庭審是什麼樣子,我隻在影視裏見過,和真實還有差距吧!過去是如何受理的,隻能憑空猜測。
“所以,你這個變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
“你要我從什麼地方說?”
根本,就沒有,當然說出不來。
“隨便說點就好,把話題繼續下去。”
木靈在一邊慫恿著大家。
“那麼先從木靈開始,反正是不存在的妄想。”
我才不願意做出頭鳥。雖然有些對不住木靈,可我真的不想進行這種開玩笑般子虛烏有的東西。
“山藥,你這是在逃避,還把責任推到女生頭上,你這樣的人渣屬性,比起那損害人靈性的惡性,要糟糕一萬倍。”
部長替木靈打抱不平。
明明,沒有資格說出這番話。需要受到譴責的是部長才對。事情會發展到這這裏,和她脫不了幹係。
“沒有背景觀,隻有我一個人在演,太無味了吧?”
木靈眨了眨眼睛,目光轉向大家,最後停留在我身上。
“難道要變成二人相聲?”
木靈輕微地點點頭,肯定了我地話。
“那麼,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木靈回家的路上,聽到‘救命’地喊聲。跑到事發現場的木靈,看到被變態欺負的少女,拿出一枚硬幣……”
“等等,又不是超電磁炮,拿出硬幣做什麼?部長請用正確普通的世界。”
我匆忙喊住部長。
“變態,你閉嘴,這裏還不到你說話的地方……木靈,向半空彈起硬幣,隨後落在手心,用另一隻手蓋住,‘如果是正麵,就救;要是背麵,就當沒看到’的想法。”
“背麵,背麵!”
我嘴巴重複念叨,期盼不要發生那種事。
“這是枚隻有正麵,沒有背麵的硬幣,山藥你的掙紮是沒用的。”
“世上會有這種硬幣存在?”
很難想象,隻有一麵的硬幣,那究竟是如何構造成的,恐怕已經不屬於硬幣的範圍,會被用來科學研究。
“兩麵都是正麵的硬幣,總是有的。”
部長漲紅著臉,很不滿我指出她錯誤。
“就算假幣,玩具硬幣,也不會做成這類。”
我搖了搖頭。
砰!
“笨蛋山藥,你在虛假的世界裏尋存真實感,是不是腦子有病?”
部長有些生氣,用力敲擊了下桌子。她身前的漫畫跳起一小節,向桌下倒去。
沒有插話的學姐,望了望我們,順手接住快要落地的漫畫書,放回桌子。
“到底是正麵還是背麵?”
“通常因為劇情需要,是不會出現背麵選項的,藥農你隻能認命了。”
木靈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哎!
她說的不錯。即使是在遊戲裏,選項也是在拯救後出現的,必然的事件,是無法逃避的,為此我隻能發出無奈地歎息聲。
“木靈瞬移到變態的身後,把他打暈在地,毫不留情的丟進河裏喂魚……”
“這是謀殺了!”
遊魚不可怕,糟糕的是會淹死。好像,瞬移就是個槽點。
“沒有在場證人和目擊者。”
部長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
“監控總有拍到?”
“監控隻拍到你變態的行為,中途發生故障,沒有拍到。”
“怎麼可能剛好故障?”
我當然不認同,就算是不存在的妄想,也要努力活下來。
“機械都會故障,天天風吹雨曬,不奇怪。”
部長,和“無理取鬧”的我講道理。
“偏偏最重要的地方,沒有拍到……木靈變成嫌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