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她這麼一個疏忽,倒是讓她胡言亂語,在夏安安麵前胡亂說話,當真是可氣,夏子衿猝然握緊手掌,眼底露出三分冷笑來。
看來,她待會兒要仔細審問她,問問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芍藥很快被押過來,夏子衿看她第一眼就知道她為什麼會讓夏安安喜歡,長相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是個溫和的人,毫無攻擊性,若非自己知道她對夏安安胡說八道的那些話,說不得這會兒也會喜歡她。
可就是這樣子才更加可疑,夏子衿勾唇冷笑,甭管她到底想要做什麼,自己都會將她那點心思掐滅在搖籃裏。
“你就是安安從莊子上帶回來的丫鬟?”夏子衿坐在椅子上看著她跪在地上請安,也不喊她起來,抓起旁邊的瓜子慢悠悠的磕著。
夏盛卿看她一眼,旁若無人的抓過她手心的瓜子,快速的剝殼,果肉推到她那邊,夏子衿無奈一笑,卻沒有拒絕他的寵溺,咬著他剝好的果肉靠在椅子上,等著她回答。
“是,奴婢就是郡主帶回來的丫鬟。”芍藥滿臉忐忑,“長公主,王爺,奴婢,奴婢是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瞧瞧,這問話還真是我見猶憐,柔柔弱弱的,兔子一樣,倒是讓本宮覺得一句重話說下去都是罪過了。這樣的姿色,就是在宮中做個娘娘都夠了!怎麼會甘心到我兒身邊做個婢女?”鳳樂安戲謔的開口,雖然話語裏滿是嘲諷,可說的話卻是實打實的。
這樣的容貌,可不是和宮中娘娘差不多。雖然現在的皇帝年幼,還沒有娶親,可明聖帝那些妃子她還是見過的。
芍藥似是被她這話嚇了一跳,連忙磕頭,“公主,奴婢,奴婢就是個下人,哪裏能是宮中娘娘,公主莫要開奴婢玩笑了,奴婢萬萬不敢有這樣的念頭。”
“本宮不過隨口一提,你這般緊張做什麼?”鳳樂安正說話間,一瓣橘子就遞到她跟前來,她下意識的張嘴咬了一口,就看到汁水染到夏盛卿的手指上,腦子一抽,不知道怎麼想的,一下子就含住他的手指,舌頭在他手指上掠過,指尖的汁水就被她舔幹淨。
夏盛卿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沒料到她會做出這等挑逗的動作來,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下體,若非現在還有外人在,他真恨不得抱著夏子衿狠狠蹂躪一番。
站在一旁的馨兒暗自偷笑一聲,就見夏子衿惱怒的瞪自己一眼,立刻收起自己的笑意,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夏盛卿見夏子衿恍若未覺的樣子,知曉她不是故意,隻怕還沒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意味著什麼?隻能無奈搖頭,認命的壓下心底的火熱,殊不知,夏子衿反應過來後,耳尖就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好了,本宮問你,你原先是在莊子做活的嗎?”夏子衿收起自己的臉色,咳嗽一聲,逼問她。
芍藥抬起頭看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奴婢原先並不是丫鬟,奴婢是郡主救下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夏子衿先前還沒聽過這一說法,此刻聽到她這麼說,頓時來了興趣,佼有興致的發問。
芍藥見她神情平靜,心中忐忑略微平複下來,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一股子涼意不斷往她後背上爬,她咬了咬牙,一股腦的說出來,“奴婢原本是隨爹爹上京來做生意的,誰知道半路遇到劫匪,爹爹為了救奴婢被殺了,奴婢裝死才逃過一劫,後來不知怎的就走到郡主休養的莊子,原本是餓的受不住,想要討些吃的。”
“幸虧郡主好心,收留了奴婢,若不然奴婢定然是撐不下去了。”芍藥抬起袖子抹眼淚,麵上滿滿的感激,瞧著神情不像是假的。
夏子衿越發疑惑,若此刻她表現出來的是真的,那她對夏安安應當是真心的,怎麼會同她說那些挑撥的話?
她轉頭同夏盛卿對視一眼,同樣看到對方眼底的疑惑。芍藥還在低聲哭泣,半晌沒聽見回應,抬手擦掉眼淚,抬起頭來,衝著夏子衿淒楚一笑,“公主,奴婢並非故意,隻是想到爹爹,心中難過,這才沒忍住哭了出來?求公主恕罪。”
她說完,又衝著夏子衿磕了個響頭,聲音清脆,夏子衿神情難看,搭在扶手上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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