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祭典的主題,那就是萬眾期待的“人之裏最強爭霸賽”了。
因為參賽選手意外的很多的緣故,所以就算已經分成了許多場地,不過第一天能夠排完的隻有預賽而已。
比賽的方式,是以“人氣”和“判定戰鬥不能”作為取勝的條件的,以抽簽決定對戰順序的淘汰賽。
這樣的規則,注定了戰鬥並不會正經到哪裏去。
一日一句開場白:那個帽子其實是叫做鳥追笠的吧?
正片開始……不稍微等一下。
徐君房:我說我一定要穿上這種奇怪的披風嗎?
物部布都:這可是太子大人的一片好意,要是你不接受的話……
徐:那為什麼你沒有穿這個啊?
物部:因為我的比賽分區離太子比較近,如果穿了的話太子就不能以此聚集足夠多的人氣了……
徐:突出一個霸氣原來說得是通過這種形式的麼……
正片,霸氣地開始。
——
結果。
第二天,赤蠻奇那個家夥依舊沒有出現在比賽場地附近。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她真的來觀看了,由於我忘記了告訴她我的場地在哪兒的緣故,肯定也找不到我就是了。
看來是時候去魔界把露易茲揍一頓了,娘化把記憶力娘沒了我還真有些受不了,成功把由於自己的原因而造成的失誤推脫得一幹二淨的徐君房深深地歎了口氣,淡定的看向自己被分配到的場地四周。
這裏是人之裏西邊的水田附近搭建起的臨時擂台,從擂台上可以看到幾米外那廣袤的水田風光,以及遠處隱約可見的妖怪之山的輪廓。
好地方啊,不過象征人氣的觀眾們我都不認識就是了。可惡,在人之裏待了這麼久,果然隻是窩在寺子屋是不行的麼,這樣的話人氣一開始就已經比對麵的低了啊!
“是第四個上場的來著。”
掃了一眼一邊掛著的對戰表,徐君房一臉無所謂地坐回到了選手專用座位上,向旁邊的人伸了伸手。
“田中,給我喝點酒啦。”
田中信玄警惕地把右手的酒瓶換到了左手。
“真的確定隻有一點?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隻要給了你的話你會給我喝的連酒瓶子不剩下的直覺。”
“不自信的直覺都是不準的,好好去學學人家俊也吧。”徐君房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了,好久不見啦,田中家主。第四場是我和你對上吧?怎麼樣,有信心打贏我嗎?”
“老實說,一點也沒。”
他陰沉著臉。
“更不妙的事情是,我請過來當演員的群眾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都沒有到位,底下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你這個陰暗男,所以說原本你打算要耍陰招的是吧。
道士冷哼了一聲,一臉的無所謂。
“作弊也好,請演員也罷,要是沒辦法在指定時間內抵擋下我的攻擊的話,不管怎麼樣都是沒有辦法獲勝的。所以啊,我可是有百分之一千萬的自信贏過你呢,田中信玄小弟。”
“啊啊,我可以棄權嗎。”
“規則裏似乎沒有這一條呢,棄權的話請去自警隊詢問哦。”
看著心情低落地遠去的田中信玄,她一邊舒暢地喝著酒,一邊大聲對他說著。
“謝謝讓位子啦,田中家主!”
雖然觀眾都不認識,不過單憑自己在人之裏可以被稱之為“戰力”的人們之中的影響力來看,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也許一場也不用打就能輕鬆晉級也說不定。心情愉悅的徐君房在趕走了田中家家主之後,一臉期待地望向擂台上現在正發生著的激烈戰鬥。
啪嗒。
鼻青臉腫的宗政被抓著他衣領的維帕爾輕鬆地丟了下來。
“喲徐先生,我這邊可是狀態全滿的啊。”
啊,是嘛。
糟糕,這個戰鬥狂可不是那種隻要通過一定的溝通就能夠主動退讓的,如果在他的身上消耗了太多的力氣的話,之後的淘汰賽也會因此而受到影響……不過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徐君房幹笑了幾聲,仿佛聽到了心中那個裝著陰謀的水晶瓶碎裂發出的清脆響聲。
十分鍾後,正在台下剪指甲的她終於聽到了象征輪到她上場的悠揚鍾聲。
“啥也別說了,開打吧。”
“那是當然……看看我最近修行的成果吧,最終奧義【八首大蛇the就長相來看來自於黑暗之魂,但事實上是怪物獵人與以撒的結合·antibirth融合後產生的創意產物……”
“少廢話,走你。”
*砰。
——那之後怎麼樣了——
“怎麼又是你?”
“敗者複活組什麼的……總之我從地獄回來,找你複仇了!最終決戰奧義【萬首大蛇】!”
砰,還在搓招的維帕爾被徐君房衝上前去一腳踹飛到了空中。
升龍接BC連段接MAX超必殺。
“打亂動最強奧義【霸王翔吼拳】!”
*轟隆。
被波動光炮打臉的神父,以不變的表情,被抽進了不遠處的水田裏。
我說你的招式名稱與招式的實用性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啊。
遇事不決用升龍,有事沒事用升龍,想要蓄氣靠升龍,牆角壓製靠升龍,有氣可用就凹霸王翔吼拳,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
想到這兒,徐君房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果然,再怎麼花哨的技能也比不上樸實的霸王翔吼拳,總之超必殺就隻有霸王翔吼拳的角色才是天下無敵的啊。”
霸王翔吼拳中毒的家夥一點也不可能有理解格鬥遊戲精髓的機會的。
渾身上下濕透了的維帕爾不爽地站起身,看著台上的那個穿著和身上的道袍一點也不搭調的披風的二貨少女,他突然有了一種“竟然會被這樣吊兒郎當的家夥擊敗”的感覺。
“幹嘛用這種表情看著我?”“隻是覺得,某人的勝利動作太二缺了而已……”
——那之後怎麼樣了——
在順利毆打完了維帕爾之後,水田中已經能夠看到映在水麵上的夕陽的影子了。
就和之前估計的一樣,一天之內想要結束比賽果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就連預賽都很難說能夠順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