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挺久沒出場了,女主角真的是我嗎——帶著這樣的想法親自來找徐君房刷存在的文文正好遇上了被煙熏得臉就和木炭一樣黑的二貨道士。
不過就算是這樣衣服也是毫無煙熏的痕跡嗎,果然那件一穿就是幾十年的道袍也不是什麼凡品啊。
“……為了確認你不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傳染性皮膚病我還是稍微確認一下吧,到底是在搗鼓什麼?”
“是因為我在做煎餅。”
雖然也算是個理由但能夠造成和火災一樣黑霧的煎餅我完全沒有聽說過!
“那個,突然間說到煎餅的事情是要怎麼樣啦,換個問法,究竟是怎麼樣的煎餅?”
“用擴散性MA的說法來說的話就是【特異型煎餅】了呢。”
亞瑟王傳染症已經波及到幻想鄉了嗎,大結界你丫還管不管事了啊!
“從名字上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存在,那麼做法呢?”
“相當複雜,不過簡略一說的話其實也挺簡短的,那就是【如此做了個煎餅】!”
太簡短了,而且快點給我向戰勇sq裏的段子道歉啊,用法用錯了啊!
“對了,射命丸醬。”
徐君房淡定地說著。
“晚上在天界領事館的宴會,如果我邀請你的話你會來嗎?”
射命丸“醬”是誰啊,我可不記得自己有那種莫名其妙的稱呼。
她的歎息聲中夾雜著揮之不去的無力感。
“就算你不邀請我,我也會想辦法把自己弄進去的,現在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自然更好……那煎餅難道是宴會上用的?”
“不愧是文文,對事件的敏銳目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準確。”
我現在關心的其實是你的煎餅會不會演變成一樁毒殺案,不過看在你現在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就不特地說出來打擊你了。
“要邀請我的話,就用正式的語句來說吧。”
“正式啊……稍微等等。”
迅速把自己的臉從黑抹成白色的徐君房對她行了一個紳士禮。
“射命丸文小姐,能否接受在下的邀請一起參加領事館的晚宴呢?”
這還差不多。
文文微笑著拉住了他伸出的手。
“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於是,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穿著天狗之裏最高級別祭祀用天狗服的原因了。
順便一提,徐君房這丫就算在這種正式的場麵上穿的也是一如既往的道袍……是隻有一件呢還是審美觀有問題呢,因為不重要所以也就懶得問了。
“你還是喜歡坐在角落裏當著旁觀者嘛。”“因為那樣比較帥啊。”
“文文,你有沒有覺得,如果一個角色的存在感隻是用道具來代表的話那個角色的塑造就已經變相地深入人心了?”
“你在說新吧唧嗎?”
“類似於幻想鄉的大部分少女們一樣或多或少都有幾樣代表自己身份的‘本體’在,例如那邊那隻就算穿著哥特裙還是沒忘了戴zun帽的吸血鬼領主,還有在她左邊那個難得地穿上了晚禮服但頭頂上依舊掛著月亮首飾的姆Q,在某方麵來說,那些標誌性的物品都或多或少地代表著一個角色的身份呢。”
“大概,那樣的東西承載著她們某些重要的記憶吧。”
“你呢,你的‘代表物’是什麼,文文?”
“我啊……容我三思。”
她稍微思考了一會兒。
“要說標誌性的物品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文花帖’呢。”
“話說那小冊子裏究竟有什麼?”
“花邊新聞的素材啦之類的,總之是男性禁止觀看的東西(笑)”
如果是那樣的東西你還把它當做標誌的話我隻能扶額苦笑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你說出這些話我怎麼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呢……
“別光說我啊,現在輪到你了!”
“我?老實說還真沒有,因為承載亂七八糟記憶的東西太多了反而就找不著標誌性的了。”
“還真是奢侈的說法,除了我所知道你有個已經掛掉了2000年的前妻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女孩子嗎……”
“有啊,不過【女孩子】什麼的就敬謝不敏了,再說就算是【女孩子】,也不是那種讓人覺得苦惱的關係了。”
哈,你越這樣說我的好奇心就越重了。
想聽的話就讓我先組織一下詞彙,不然還真不好說,畢竟已經過了這麼久大部分都已經變得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
……收斂起翅膀的她歪頭。
“隻有模糊的印象的話不妨就通過那些‘物品’來讓自己想起來怎麼樣?”
“唔,再次誇獎一下你對情報的敏銳程度,讓我找找,那堆東西應該是被我塞在一起的來著……啊有了。”
他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和桌子差不多大的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邊的地上。
“簡明扼要地挑有代表意義的說,不然聽你介紹完這一話就成了流水賬了。”
有道理。
他點了點頭,從最上層拿出了一本有灼燒過的痕跡的小冊子。
“這是什麼,death note?”
“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重點是內容啦,”
他苦笑著翻開了封麵。
“如你所見,這不過是一本很普通的日記本而已。”
“這是用啥文字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