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塔:呐,知道櫻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曉:完全不知道呢~
澤塔:那就是——
歐文:豐富的高貴,教養,清純!
正片開始。
——
幻想鄉之晚冬,一片和平。
經過了出境旅遊的笨蛋們也已經陸陸續續地回到了幻想鄉中,在外界學習了豐富的高貴教養清純的她們,每一年的外出之旅都能夠收獲到一些不可思議的土特產。
比如說這次……
輝夜帶回來的駒鳥木雕,一時成了在人間之裏風靡的裝飾品;妹紅帶回來的法隆寺木製模型,則讓大祀廟那邊的某人激動到親自來寺子屋找到看場子的妹紅,並強烈請求她去帶她一見。
既然想看的話你就自己去外麵買啦。
說著這樣的話的妹紅,最後還是把模型送給了神子。
現在的寺子屋,雖然還在放假之中所以一個學生都沒有,但是已經快要開春了,當莉莉白飛過人之裏的上空的時候,也就可以正式開學了吧。
所以,幾位老師也早早的來到了寺子屋的辦公室,開始討論起了新的一年的備課工作與教學方針。
“呐,慧音。”“怎麼了,徐老師?”“在你的眼裏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呢?”
慧音疑惑地轉過頭,在看到徐君房的身影時便淡然一笑。
“和你眼裏的世界有什麼不同的嗎。”
“嘛那不是當然的事情嗎。”
徐君房認真的說著。
“世界不止一個的吧?”
“是啊是啊。”
慧音先生點了點頭。
“在和我討論這些深奧的話題之前,可不可以請您不要在辦公室裏堂而皇之地看動畫呢。”
摘下耳機,徐君房猛地拍案而起。
“身為男人,就是要在能夠偷懶的時候盡可能偷懶才有作為男人的資格啊!再說我看《spa○y》有什麼錯嘛,這是在汲取豐富的科幻作品知識啦!”
一旦對某件事狂熱起來的話,徐先生就會變成一副狂信徒的模樣呢。
記得前幾天——就是前幾天的事情,剛被文文教訓完的他連身上的血跡都沒擦幹淨就捧著被他稱作是“輝光子的偏三方八麵體”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研究之中,連寺子屋的工作都翹掉了。
後來忍無可忍的妹紅去教訓了他一頓……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聽妹紅說,她剛從窗戶裏翻進徐老師家就被灑落一地的寫滿了密密麻麻不可思議文字的紙張嚇了一跳,不過在她對當時一副好幾天沒睡覺的樣子的徐老師使用了說服(物理)技能之後,他就被送去永遠亭緊急治療了。
說回來,也沒見到妹紅說過她有背著徐老師去永遠亭,就連說服過程也說得含糊不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一定有在隱瞞我……不過想象得到,而且對象還是徐君房,所以怎麼樣都讓她去了吧。
從寺子屋回來的徐老師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做什麼事都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平常的他可是“睡一覺就能清除緩存的舊式學習機”。
但現在,過了兩天了依舊是這樣一副吊兒郎當的尼特族模樣。
感覺上才去了永遠亭幾天時間就和那隻月都來的公主殿下一樣了,難道說是我的錯覺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作為那位公主的近侍的他變成這副樣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徐先生也已經老大不小了,被八雲紫認可的人,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總歸是知道的。
充其量隻是在發脾氣而已吧,畢竟徐老師別看外表這個無節操的樣子,但其實也是很愛麵子的一個人呢。
先是全裸事件,又是莫名其妙的信函,再到被妹紅說服,最近他確實……有些被整過分了。
是不是因為平時都在裝傻,讓大家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他的感受呢。上白澤慧音歎了口氣,端起茶壺,往徐君房空空如也的茶杯蓄了一杯水。
“讓你一直對寺子屋這麼費心,甚至還打擾了日常的生活規律,這些年來我真的很感謝徐老師。”
“誒,怎麼突然就說起這個來了?”
徐君房驚訝地看向她。
“平常要是看到我偷懶的話,慧音先生不是十分幹脆地一頭錘過來了嗎?”
為什麼要把挨頭錘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慧音苦笑了幾聲。
“平常是平常,現在是現在。辛苦啦。”
“嘛,也一般般吧。”
想要說什麼的徐老師咂了咂嘴,又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畢竟都已經這麼多年過來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甚至比這個嚴重幾百倍的絕境,我也有信心挺過來——寺子屋的事情,能夠讓現在的人類和妖怪達成這樣的和諧環境,是我一直都想要去做的,所以是自願的啦。”
“給您添麻煩了。”
“不,應該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才對。”
收起手提電腦,道士先生隨即歎了一口長氣。
“竟然這麼容易就會生出情緒,果然是因為最近生活太安逸,疏於修行才造成的嗎。
要是真像個什麼都不明白的馬鹿野郎一樣就好了。”
“徐老師……”
“好了,上白澤先生。”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一臉自信的表情打了個響指。
“先給我說明一下,接下來開學之後,這群孩子們最後一個學期要學習的知識的大體方向吧。”
嗯……補上了一句。
“還有剛才那些話,真的讓我很高興。”
“這不是應該的嗎,”慧音笑了笑,用熟練的漢語說道,“‘知恩圖報’,作為白澤的我這一點文字基礎還是有的啦。”“我可不記得古人會用普通話啊”
“嘛能聽懂就好了,再去追究什麼設定問題的話,那就是愚者會做的事情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