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對自己的智慧有足夠的自信,但說到戰場,我還真是沒什麼經驗。在棋盤上用一條條的指令命令一隊一隊的棋子跑來跑去然後丟骰子是一回事兒,親自到戰場上指揮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我需要盡快幹掉敵人的首領並且取得勝利,但是我們偏偏很難迅速的幹掉敵人的首領,短時間內我的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因此,我決定求助現場嘉賓。
“希米爾,你有什麼辦法嗎?我們要快速、穩妥的幹掉那兩個家夥——別的地方咱們的人恐怕有點撐不住了。”自始至終,希米爾都很沉穩冷靜,他又是當年跟著老爹一起的武士之一,顯然比我經驗豐富,也許會有什麼辦法。
然而,希米爾再次搖頭:“恐怕沒有。我和哈爾德恩聯手,也隻是和對麵兩人扯平,但是勝負生死不好說。要不您可以躲遠一點,我們一起上。”
這也就是說,希米爾的意見也就是派出所有人,仗著這邊人多,平A過去……
這當然是可以迅速、穩妥的幹掉對麵那兩個家夥的辦法。但這種方案的問題在於,在A過去以後,誰也沒辦法保證最後活下來的人是誰。也就是說,我們一起殺過去是肯定能贏的,但代價卻有可能是哈爾德恩或者希米爾——而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
倒不是我歧視那些普通的武士。問題是,我們要的不僅僅是打敗這一波斯托姆人,更需要解決掉北郡的衝突,而要達到這個目的,哈爾德恩就絕對不能死。
“你拿我的劍上呢?”所謂我的劍,就是老爹給我的那一柄符文劍,不但鋒利無比而且真的能夠斬碎一般的盔甲武器的,隻要希米爾拿著這柄劍衝上去砍碎那四杆長槍,那兩個人短時間內肯定來不及回身去拿長槍,而就算他們拿起地麵上的劍,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然而,希米爾卻再次笑著搖了搖頭:“殿下的寶劍自然是威力無比,但對麵那兩口劍也不是凡品。總之,您也不必太擔心,反正咱們一擁而上肯定能贏。”
我們對話的時候,遠處又響起一聲痛呼——處於劣勢的北地武士,又倒下了一人——沒時間給我猶豫了。
解開劍夾,我將我的劍遞給希米爾:“你拿我的劍,其他人準備好標槍,我們先壓上去,你砍斷他們的槍,咱們就丟標槍,然後一起上。”
希爾米幾乎再次搖頭,並準備反駁,但是我並沒有給他反駁的時間:“旁邊那幾個人頂不住了,沒時間浪費了,上!”
希米爾歎了口氣,接過了劍。
四名侍衛全部聚集到我前麵,以希米爾為中心組成盾牆,同時在盾牆後麵悄悄換上了標槍。
我也捏緊了標槍。
盾牆穩步向前推進。
哈爾德恩楞了一下,迅速帶領他的武士向旁邊讓開。
希米爾迅速前踏,衝進了斯托姆武士的槍圈。
如同之前哈爾德恩衝鋒一樣,兩支長槍直刺腳下,希米爾沉盾阻擋,另外兩支長槍便直刺胸口。
下一刻,宮廷武士後仰、抬手。閃亮的劍光從盾牌後躍起,伴隨著清脆的木杆粉碎聲,帶起兩支翻滾飛躍著的槍頭。
緊接著,劍光下沉,又是兩聲木杆粉碎聲。
眨眼間便失去了四支長槍的斯托姆武士連忙俯身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