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希上前含住陸啟正捏住她的手,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眼神變得幽暗無比。
陸啟正用完晚飯後,就覺得渾身燥熱的難受,而此刻林安希的挑逗越發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不同尋常的強烈變化,渾身如同螞蟻啃噬般的燥熱難耐,他竟發瘋似的想要。
陸啟正皺著眉,艱難地問道,“林安希,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林安希的唇齒遊蕩在他的耳廓,“為了和你上床,我不過在你的飯菜裏夾了一點點料。”
陸啟正強壓著體內的藥效,怒火中燒的掐著她的脖子,“林安希,是誰給你的膽子,給我下藥!”
林安希不得已的苦笑,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視她為洪水猛獸,他恨她拋棄她,恨她害死了大哥,如今又來勾引他。
五年來她從未主動接近過他一步,一直安分守己的守寡養著球球,如果不是為了兒子,她又怎會對他下藥,又怎麼會來勾引他?
陸啟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林安希,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如今能安然無恙錦衣玉食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大哥的兒子,如果讓我知道你不知檢點在外麵做些見不得光的惡心事,我一定親手將你這個凶手送入監獄,讓你嚐嚐我們陸家人的痛。”
陸啟正的手勁兒很大,痛到林安希眼淚都掉出來。
“很痛是不是?這點痛比起我和媽這五年來的痛苦折磨算的了什麼?我好想挖開你的心,看看到底有多惡毒?”陸啟正猩紅著眼。
林安希的脖子快要被掐斷,憋得漲紅的臉開始發紫,卻仍舊艱難地忍著咽喉的痛說道,“陸啟正,我沒有害你大哥,我知道你和媽至今不能接受,我又何嚐不傷心難過?可啟銘已經死了五年了,你該認清現實了。”
耳邊傳來陸啟正的冷笑,“嗬嗬,傷心難過?林安希,你有臉說得出口?如果你還有一點羞恥心和愧疚,怎麼會這麼迫切地給男人下藥,勾引男人?”
林安希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可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是沒有羞恥心,寂寞地恨不得隨便找個男人解決,不過是念著陸總昔日的床上功夫了得,既然你不願意,那我找別人就是了。”
她的話成功地激怒了陸啟正,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淩冽著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聽到隨便找個男人解決這幾個字眼,他發瘋似的窩火,一把粗魯的將林安希抱起來扔在床上。
“林安希,你是在找死。”陸啟正俯在林安希的身上,大手撕碎了薄如蟬翼的清涼睡衣。“不就是找個男人解決生理需要嗎?既然你這麼賤,我就成全你了。”說完,他就沒有任何前戲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他們之間沒有親吻,陸啟正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的羞辱,林安希絕望地躺在床上閉著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絲毫不知疲倦,直到將身上的藥效散盡,才沉沉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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