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還會以一種無所謂的姿態說話,難道你的內心中就沒有一絲罪惡感麼?”
“你不會真的以為伊崎的自殺和你沒有一點兒關係吧?你不會真的不知道你一直都再用心理暗示去強迫他接受你吧,憑什麼你現在還能夠用這種勝利者的姿態說話?你知道你現在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混蛋嗎?”
我無力的鬆脫著雙手怒吼了起來,心中積壓著的怒火再也不必刻意掩飾。
現在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不應存在之人”,無論如何都不必考慮後果了。
但是就當我已經竭盡心力將自己對她的怨恨吐露出去一後,我卻隱約聽見了她的笑聲。
“原田凜野....你還真的一如既往的可愛呢....”
這算什麼。
“我的罪惡感嗎?如果真的要和我去討論罪惡感的話.....”
她輕言漫語著,左手伸出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嘴角。
“——難道妳就有罪惡感嗎?”
她緩緩轉過頭來,有力的聲音仿佛劃破了黑暗。
....
“如果伊崎真的是我逼死的,那麼你也有份吧?”
“什麼....”
“當初如果妳根本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那麼也不會有後續的痛苦吧?”
“你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我的腦回路幾乎與她的邏輯一致,甚至我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思維被她帶入了漩渦中,但是我卻隻能夠用言語去反駁她。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多麼?如果我應該有逼死他的罪惡感,那麼站在另一邊的凜野同學,你也有份呢,你也是逼死伊崎的罪魁禍首之一——”
逼死伊崎澤宇,我也有份。
這句話,深深的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裏。
我的目光有些脫力,大腿部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銳利之物冰冷的溫度。
——那是一把刺刀,曾是被父親深藏著的寶物。
它原是我的妹妹小時候殺害雙親的凶器,後被定為贓物在領養的時候被一同帶回了家。
它的上麵曾經流淌著這個世界上最罪惡的人與最善良的人的鮮血。
曾經兩股血液交融相會,讓那刀背上刻印著的十字架顯得更加明亮。
在父親去世以後,我便把它藏在自己的床底下,一是不願讓惠再一次看見這把罪惡的利器,二是在需要時作為防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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