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將保險箱打開,好在裏麵的證據沒有丟,我猜測應該是剛剛江赫來嚐試著打開過,在拿不到證據的情況下,於是就將案件進展的資料拿走。
見到證據完好,我鬆了口氣,將檔案袋塞到衣服裏麵,準備偷偷帶出去。這份證據是孫隊用命換來的,也是我破獲盛安建築投資公司案子的重要證據,絕對不能被他們拿了去。
離開辦公室,我神色如常,在外麵攔了一輛車就回到了家中。連續幾天幾夜沒有回家,手機也打不通,早就讓任菲和小花急的團團轉,見到我回來連忙問我去了哪裏。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我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要結婚了。我想到了現在還身處美國治療的劉丹,已經很久沒有了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最近她治療的怎麼樣。
思來想去,我還是撥通了劉丹的主治醫師的電話,詢問她關於劉丹的消息。我還記得上一次聯係是一周前,是鄭欣撥通的,當時正好劉丹發病。
電話嘟了幾聲就被接通,我詢問劉丹目前的情況,她驚訝的說劉丹今天就坐飛機回國了,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到了。
我聽後楞了一下,問她劉丹為什麼會突然回國,她說劉丹的病情已經被抑製住,她急著回來看我,問我沒有收到消息嗎?
這兩天我接受隔離審查,手機一直不在自己的手中,而是放在了鄭局長那裏,他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我不禁聯想到今天早上鄭局長勸我不要繼續查下去,逼著我結案,難道他就是那三個人的其中之一?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一股寒意順著脊背擴散到全身,我連忙問主治醫師劉丹是幾點的飛機。她讓我等等要去查一查,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是淩晨兩點多的飛機,算算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就會到達機場。
我連再見都來不及說,直接掛斷了電話,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往外跑。任菲在後麵追問我要去幹什麼,我告訴她去機場,劉丹今天回來。
她在後麵追著我要和我一起去,我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劉丹現在的身體肯定很虛弱,任菲作為女性,比我更會照顧人。
任菲沒有讓我等多久,隻是過了兩分鍾她就匆匆換了一件衣服從臥室跑了出來,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機場。
從我的家裏到達機場要四十多分鍾,我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加快速度,車子開的飛快,終於在二十五分鍾的時候趕到了機場。
跑到前台我詢問美國飛往江城的飛機,前台的小姐說這架飛機剛剛降落,在五號候機廳方向。
我到了聲謝和任菲跑了過去,結果還沒等接近,發現五號候機廳周圍已經被警察層層包圍。我現在停職審查,沒有相關證件根本進不去,他們給出的理由是抓捕罪犯。
我心中焦急,卻怎麼也說不通,很快乘客從安全通道中走了出來,我一眼就看到病懨懨的劉丹。去美國的這段時間,她瘦了許多,皮膚也蒼白了許多,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吹倒。
看到她如此模樣,我很是心疼,但再焦急也沒有辦法,每一名乘客出來都要接受嚴格的審查。
我在出口處等著,眼看著劉丹就要走出來,一名乘客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想要繞過他,卻不想他直接朝著我走過來,撞了我的肩頭一下。
我皺著眉看著他,總覺得這個人很可疑,他是不是就是要抓捕的罪犯?我剛準備提醒一下周圍執勤的警察,結果發現劉丹不見了蹤影,左右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她。
我詢問任菲,任菲也說沒有看到,就是被那個人擋了一下,劉丹就不見了。
劉丹會去哪裏?
周圍已經被警察清理一空,除了乘客再也沒有其他人,尤其是出口處一目了然,劉丹能夠走到哪裏?
我焦急的在機場尋找,任菲也在幫忙,可是劉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樣也找不到。
劉丹消失是因為之前那個人擋了我一下,現在想一想,他明顯就是故意朝著我走過來撞了我一下吸引我的注意力,他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想到此處,我讓任菲在機場門口等著,防止劉丹離開了我卻沒有看到。我則到了前台和前台的小姐說明了情況,想要調一下剛剛五號廳門口的監控。她說要撥通了一個電話申請一下,電話撥通後,她重複了我剛剛說的話。
電話掛斷後,她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說監控剛剛被警方帶走,他們在查案,需要監控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