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王傑隻覺精神飽滿之極,看著依然在自己肩膀上沉睡的小龍女,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溫馨,不由在在她那紅唇上輕輕一啄。
看來昨晚這佳人確實是太累了,以她的武功,若在往日,自己的手腳就算再輕一倍,也必然會將它驚醒,但現在他卻是毫無察覺。
看著她那如玉嬌顏,王傑就忍不住很想再撲上去狠狠品嚐一番,隻是卻又害怕打擾佳人休息,隻得強忍自己的yu望。
當下自己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關上門。
穿過走廊走到大廳,才發現自己起來的也並不算早,師父三人早已在吃早餐了,桌上還擺捉兩副碗筷,顯然是留給自己和小龍女。
林玉見王傑獨自進來,問道:“你師妹呢?”
王傑有點不好意思,道:“還在睡覺呢。”
聽到王傑說還在睡覺,林玉不由皺起眉頭道:“新婚第一天就賴床,那怎麼行,孫姐,你去把她叫起來。”
孫婆婆應了一聲,就要起床,王傑本來已經坐下,此時連忙站起,道:“不用不用,就讓她睡罷。”
林玉笑道:“才新婚第一天,就知道互著小媳婦啦。”
王傑想要辯駁,可剛要出口,就發現那必定要涉及閨房之事,隻是紅臉不語。
林玉見她這樣,也不再多說,先前他說要去叫小龍女起床,也不過是因為新婚次日有起床後向長輩請安的習俗,雖然王傑長輩已然不再,但林玉卻是害怕王傑多心,從此留下疙瘩,造成日後不和,但王傑自後世,有沒有結過婚,哪裏知道這些東西,就算知道,也必然是一笑而過。
當下幾人各自用餐,隻聽周伯通突然歎道:“哎,可惜啊,又少了一塊良材美玉。”幾人愕然抬頭,就見周伯通正在那裏搖頭晃腦,大發感歎。
林玉孫婆婆隻聽得莫名其妙,不解其意,王傑卻是知道周伯通是說自己不在是童子之身。想到周伯通的自己的醜事,不由念道:“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fei。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詩未念完,周伯通已然嚇的魂飛魄散,忙道:“停,停,我怕了你了。”說完擱下碗筷,就要往外走。
“等等。”王傑突然想到瑛姑現在還一直念著周伯通,心中有心幫忙成全,化解他們這場恩怨,此時見周伯通起身,生怕他就此遠走,因此連忙一閃身,擋在了周伯通前麵。
周伯通怒道:“怎麼,要動手嗎,那就正好,你別以為黃蓉那小丫頭片子將這事告訴了你,我就會怕你。”
王傑擺擺手道:“非也非也,我現在武功又不是你對手,和你動手作甚。”
周伯通道:“那你幹嘛擋在我前麵。”
王傑道:“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想到你或許不知,想要說與你知道。”
周伯通道:“這時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恨我當年年輕無知,才如此卑鄙無恥之事。”
周伯通向來瘋瘋顛顛,林玉和孫婆婆二人這一個月來早已領教,此時聽他說道自己卑鄙無恥,都頗為好奇,凝神細聽。
王傑道:“當年你們那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些事恐怕你自己尚未知道吧,你固然對不起劉貴妃,對不起段皇爺,但段皇爺也有對不起你之處,你可知道。”
“我害得段皇爺棄國出家,你卻說段皇爺對不起我,這是怎麼說起?”老頑童奇道。
王傑道:“老頑童,你可知道,當年你和劉貴妃生了個兒子。”接著又將裘千刃掌傷嬰兒,段皇爺見死不救的事說了一遍。
周伯通猛然聽說自己生過一個兒子,宛似五雷轟頂,驚得呆了,半晌做聲不得,心中一時悲,一時喜,想起瑛姑數十年來的含辛茹苦,更大起憐惜歉厭之情。
林玉和孫婆婆聽王傑這麼一說,也已經明白了大半,當下各自歎息。
王傑道:“大哥,劉貴妃如此對你,當年你被困在桃花島上,她冒險前去救你而不得,又花費十幾年的光陰苦學算術,五行八卦,想要破掉桃花島上的陣勢,你出來之後,卻對她不聞不問,怎麼對得住她。”
林玉和孫婆婆也各自相勸。
老頑童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突然道:“王兄弟,你說得有理,我這就去找他們。”說完也不告辭,三下兩下,搶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