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貌美如花的碧玉姐姐征相公，管你什麼事？”
小寶不解地看著麵色微扭的趙五。
“我喜歡碧玉，東家，請你答應把碧玉高嫁給我。”
趙五徑自走到林曦麵前，單膝下跪。
“這事，我還得問過碧玉的意見。”
林曦沒有回趙五的話，轉身笑眯眯地看著，耳根，脖子紅透，臉且羞答答的碧玉。
“你想嫁給他嗎？”
“碧玉姐姐，想嫁嗎？”
四小隻歡快起哄。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糾結半天，碧玉雙手掩麵，轉身就跑。
趙五愣在原地。
四小隻連忙圍過去，嘰嘰喳喳幫忙：
“趙五叔叔，你到底喜不喜歡碧玉姐姐？”
“當然喜歡。”
若是不喜歡，他也不會單膝下跪到現在。
“趙五叔，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三寶悄悄伸手，偷偷從二寶手中掰下一小塊糕點，快速塞入嘴裏。
林曦無語。
不是小寶喜歡吃嗎？
怎麼現在連三寶也好這口？
心裏猜測，麵上卻笑得如暖陽。
“咱們去吃早餐，今天第一天去學堂。”
“知道了，娘親，我們不能遲到。”
小家夥連忙搶答。
“可是……”
小寶同情地看一眼趙五。
“人傻沒辦法。”
二寶攤攤小手。
“我認同二寶的說法。”
三寶捏了捏圓潤的下巴，若有所思。
“自己媳婦跑了，還傻傻地跪在這裏。
若我是一女的，打死都不嫁給他。”
什麼話戳心窩，三寶就說什麼話。
隻要趙五有心，不難聽出三寶的言外之意。
“傻叔，還不去追你媳婦，記得給我封大紅包。”
小寶胖手推推木樁子似的趙五。
趙五經四小隻點拔，酣醐提頂。
他原地彈跳而起。
獵豹一般的身姿，朝碧玉離去的方向敏捷縱去。
林曦和四小隻相視一笑，朝他的背影大喊：
“記得封紅包。”
趙五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林曦和四小隻瞧見哈哈大笑。
趙五一溜煙，消失不見。
“走，去吃早餐。”
飯後，又是一大群，浩浩蕩蕩送小家夥們上學堂。
一路很順利，回來的時候，張玉芬拉著馬臉，站在馬路中間，擋住林曦回去的道路。
“玉芬嬸，你這是做什麼？”
林曦笑眯眯地問她一句。
“你自己做的事，難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張玉芬想到張小玉到現在還病懨懨地躺在家裏，半死不活的，她殺林曦的心都有了。
特別看到林曦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漠然態度，徹底引燃張玉芬的怒火。
“你的心怎麼這麼毒，我女兒哪裏得罪你了，你至於把她往死整嗎？”
“不看僧麵，看佛麵。你不要以為自己賺了一些錢，就忘了自己姓什麼，吃什麼長大的。”
越說張玉芬的聲音越氣憤：
“你不會是看我家玉兒比你漂亮，年輕，你心下嫉妒，害怕上官鈺拋棄你，娶我女兒。”
“啪啪啪！”
林曦連擊三掌，笑靨如花，聲音如三月春風：
“你太高看你自己和張小玉，在我眼裏，你們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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