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幽夢睡了很久,醒來天已經全黑了,舒南煙點著一盞油燈作畫,她走過去,比起上次的畫,這次的畫似乎更加有韻味。
“你的畫功見長。”雲幽夢拿著那副畫端詳。
“比起薛小姐的一邊跳舞一邊作畫,我這不過隻是雕蟲小技。”舒南煙一心隻在畫中,她繪畫功力不錯,但太過於死板,沒有新意。
“你這畫是自成一派,她那個不過是模仿別人罷了。”雲幽夢淡淡的說道。
她很是欣賞舒南煙的執著力,隻要認定一件事情,便會一直堅持下去,比如,她對待畫,再比如她喜歡的陽四。
舒南煙不解,“迄今為止,我隻見到她一人在會一邊跳舞一邊作畫,難道娘娘還認識其他人?”
雲幽夢幹笑著打了兩個哈哈,“沒有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鬼道先生的秘密暫時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不是她不願意說,這個身份太過神秘,主天下興亡衰敗。
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舒南煙見她不肯說,便也不再勉強。
晚飯吃撐了一些,雲幽夢想走兩步消消食兒,可還沒走出院子,困勁兒襲來,靠在樹上就睡著。
連著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這不,剛剛跟暖心說著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暖心,娘娘這些日子真是太反常了,會不會是……”流光瞧了暖心一眼。
“你不說我還真是忘了,娘娘這個月的月事推遲了好幾天,你們不說,我到真是忘記了。”暖心說道。
“那我們去請大夫把把脈,這樣保險一點。”藝彩說道。
想起上次的事情,暖心直覺的搖搖頭,“現在還不能請大夫。”
孫文峰是不會讓雲幽夢生下孩子的,隻要請了大夫,她懷孕的消息便會走漏。
上次因為她,雲幽夢已經失去骨肉一次了,那種痛苦,暖心不想再在她身上看到了。
不請大夫,怎麼能知道她是不是懷孕了。
“那總得告訴王爺吧。”流光不明白暖心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誰都不要說,我自有主張。”暖心道。
流光和藝彩兩人對視一眼,“我們聽你的。”
沈嘉筎一直被禁足,孫璟軒從來沒有來看過她,這讓她更加的恨。
趙芷雲從窗戶上丟給她一張字條,“王妃,這是沈將軍托妾身帶給你的,他很掛念娘娘。”
“我爹爹還好嗎?”沈嘉筎看到字條,瞬間淚如滿麵。
“老爺被降職了,夫人聽到你被禁足的消息,整日以淚洗麵,還有少將軍,他很關心你。”趙芷雲隔著牆說道。
都是雲幽夢害得,如果不是雲幽夢,爹爹怎麼會被人指責,還有娘親,眼睛本來就不好,這麼一哭,把眼睛哭壞了可怎麼辦。
“王妃,妾身有個主意,能讓你出來。”趙芷雲再次出聲。
沈嘉筎問道,“什麼主意?”
孫璟軒因為雲幽夢的事情狠毒了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把她放出來。
趙芷雲再次遞給她一張字條,沈嘉筎看後大驚失色,“你說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