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你威脅我?(1 / 2)

傅錦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瞪著她捏緊拳頭,似乎下一刻就要伸手抽她,呼吸紊亂的警告道:“你要是敢在他麵前詆毀我,我一定不會放了你!”

“詆毀?”喬以沫望著她,紅唇勾起,嘲弄一笑,“你的現實情況還需要詆毀嗎?你既然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就該明白,我在他麵前說你的實話還是好話全在於你的態度,你還指望一邊挑我的事還一邊讓我幫你忙?”

“你威脅我?”傅錦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喬以沫眉梢微微挑起,“你覺得它是威脅就是威脅,畢竟在我想到你就糟心的時候實在誇不出什麼好詞來。”

“你!”傅錦之指著她氣的直喘氣。

“你自己考慮一下吧!”喬以沫不想再搭理她,拄著拐杖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邊走邊丟下話,“你哥該到了,出去迎迎他,有什麼想抱怨的都可以跟他說。”

也不管傅錦之有沒有離開,喬以沫艱難的挪進洗手間反手就將門關上,連臉上的妝都顧不上,俯身在水池裏不停的用涼水衝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將她心裏那股接近崩潰的衝動壓製下來。

【……我哥以前最喜歡的一個女人,現在回國了,醫學心理學雙博士學位,長得漂亮有氣質,跟你這種隻會賣笑的三流藝人相比高出不知道多少檔次,我哥又不傻,放著心上人不娶還打算一直留著你?】

傅錦之的話像是有一串回音在她腦中來回徘徊。

她剛剛不過是為了套傅錦之的話而刺激她的,果然,昨晚酒吧那個女人就是傅司年口中的翎翎。

一個幹練又不失優雅的女人,原來傅司年喜歡的是這樣的。

是啊,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女人呢?有什麼值得意外的。

她突然間想起來男人麵對那個女人時的神色和語氣,溫和疏懶,像是卸了一切疲憊和防範,更不見疏離淡漠。

這種感覺,像是傅司年對待容風,對待裴謙,和對她是完全不一樣的。

想到某些事而更加確定這種想法,讓她那些掩藏在深處的情感破繭而出絞痛著心髒。

她是不是還要再繼續爭取一下……

喬以沫伸手關了水閥,重新站起來,望著鏡子中沒有血色的臉,眼裏映著複雜的神情。

她在鏡子前呆立了很久,才伸手拿毛巾擦了擦已經幹了的水漬。

外麵忽然傳來開門聲,她擦臉的動作頓了一下,神色已然恢複正常,隻是沒有笑容的臉上,清瘦的模樣顯得更加冷淡了。

打開門,看著門口站立的峻拔身影,她微怔,麵上沒什麼意外,輕笑,“你來了。”

傅司年望著門口一手抓著拐杖支撐的女人,俊美的臉尤為麵無表情,“你讓我過來,是今晚你這場自導自演自編的戲需要我充當什麼角色?”

喬以沫抬眸看他,“我沒有編故事,我隻是實話實說。至於我為什麼突然來這裏,還要問你妹妹,若是你希望爺爺能多活幾年,最好去提醒一下她不要成天這麼折騰。”

說完,她一瘸一拐的朝著床邊走去,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短袖襯衫露出兩隻細白手臂,脆弱的仿佛隨時可能被折斷,兩條鉛筆腿又直又長,裝扮清新脫俗的像個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