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昱深拿起旁邊的煙,點燃,吸了一口才道:“什麼樣的人?”
褚若羽愣了愣,隨即瞪大眼睛,指著夏唯一剛才坐的位子:“在‘紅光’上班,還是個大學生,不就是為了錢,攀上個高富帥好一朝飛上枝頭麼?”
陸昱深吐出煙圈,指頭在桌麵上敲了敲,半晌才道:“老宋自己心裏有數,不會因為她放棄和馮家結親。”
“那他這是幹什麼?難道還想把這個女人養在外麵?他這樣把芊芊當成什麼了?”褚若羽明白過來,臉上頓時憤憤不平,聲音尖銳道。
她這話顯然是在替馮芊芊抱不平,也許,下意識的也在為自己和陸昱深的將來而深感不安。
褚若羽想從陸昱深的嘴裏得到些什麼保證,可等了許久,卻隻得到長久的沉默。
包廂裏的氣氛漸漸凝重。
見陸昱深什麼都不說,褚若羽心裏的那團火更甚,猛地站起來,邊說邊往外走去:“你不去勸宋致堯也行,那我就去警告這個女人,別當第三者。”
隻是,剛出包廂就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夏唯一,清澈得有些過分的眼睛就這樣直直地看向她,褚若羽渾身的氣焰頓時啞火:“你……你都聽到了?”
夏唯一“嗯”了一聲,抬腳準備往包廂裏麵走,卻被褚若羽擋住了路。
“既然你都聽到了,那我就直說了,離開宋致堯,別當第三者,否則這種事情鬧起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褚若羽絲毫不將夏唯一放在眼裏,頤指氣使地命令著,末了,還不忘威脅一句。
即便已經料到從這位千金大小姐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但親耳聽到的時候,夏唯一仍感到憤怒不堪。
就因為她出身貧窮,所以好欺負嗎?
“我要做什麼似乎還輪不到褚小姐在這裏指手劃腳,更何況,據我所知,宋先生還沒有結婚,甚至連訂婚都算不上,我怎麼就成了第三者?褚小姐是覺得我好欺負吧!不過,你要真關心自己的好朋友,也許去勸勸宋先生會更有用。”
這意思隻差沒明說褚若羽不敢招惹宋致堯,不過是恃強淩弱罷了。
夏唯一憤怒地直視褚若羽,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卻冰冷諷刺,語調很衝,說完便直接從旁邊繞了過去,走到剛才坐過的位置拿起自己的背包,這才看向麵對窗台抽煙的陸昱深道:“陸先生,我還有事,就不勞您送了。”
一氣嗬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昱深哥,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什麼叫做還沒有訂婚?就算沒有訂婚,憑她這種出賣色相的女人,也配?”褚若羽何時被人這樣懟過?瞪著夏唯一離開的方向,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嘴角輕蔑地冷笑。
陸昱深不知是不是沒聽到,未作任何回應,仍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手裏的煙忽明忽暗,目光淡淡地看向樓下。
沒一會兒,就見夏唯一背著包,快速地走到了院子裏,朝門口走去。
纖瘦的背影,挺得筆直,顯得格外的倔強。
他忽地就想起了那晚,她情動時柔媚含波的眼睛,情動時帶著哭腔的乞求……
“昱深哥,你在看什麼?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褚若羽見陸昱深並不搭理自己,心裏的火氣更甚,快步走到窗邊,卻見陸昱深的目光看向樓下,不由順著望去,就看到夏唯一朝大門走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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