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怎麼沒成呢?(1 / 2)

墨容澤覺得奇怪,看墨容澉這情形是來尋樂子的,可他那行為又有些怪異,“三哥,你到底是不是來喝花酒的?”

墨容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著脖子灌下去。“剛才那個不行,你找個會來事的。”

墨容澤推推雲兒,“她挺會來事兒,您又嫌她話多。”

雲兒吊著雪白的膀子,朝墨容澉飛了一個媚眼,“爺,要不還是奴家來伺候您?”

剛同別的男人打的火熱,轉身又想來伺候他,墨容澉覺得有些膈應,擺擺手,對墨容澤說,“再挑個好的。”

墨容澤覺得有些不對,墨容澉在這種事上頭向來不感興趣,今兒個怎麼來了興致,走了一個,還要一個。他揮揮手,把人都打發出去。亭子間裏就剩下他們哥倆,清清靜靜好說話。

“三哥,您有什麼心事告訴弟弟?弟弟替您分擔。今兒個你來這,到底幹嘛來了呀?”

這種事情怎麼好向外人說,就是親兄弟也不好意思。難道說他最近邪火旺,好幾回早上起來,弄髒了被褥子還是一柱擎天。十來歲的時候,有過那麼兩次。那時剛剛萌芽,不懂事,可現在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弄這些個,叫他在綺紅綠荷麵前都有些臊得慌。

既是打定了主意,他便直說,“我來沒別的事兒,就是喝花酒的,麻溜的叫人,我今晚少不得也要荒唐一回。”

墨容澤眼睛一眯,笑嘻嘻的道,“弟弟明白了,這就給三哥找個好的來。三哥會挑地方,在這裏辦事,那叫一個舒坦。”

他親自出去挑人。墨容澉坐在那裏悶頭喝酒。不多時,一位紅衣女子走了進來。她長得比剛才那幾個都漂亮,眉間貼著花鈿,既不像雲兒那樣熱情得讓人受不了,也不像秀娘那樣靦腆,舉手投足恰到好處,自有一股媚然風韻。巧笑顧盼間,一雙眼眸流光溢彩,算得上是絕色。

她盈盈笑著,上前來拿走楚王爺手裏的酒杯,“爺還是少喝點吧,喝多了傷身子。”伸手又撫上他的額,“爺熱了吧,除了罩衫子涼快涼快。這時候的風吹起來最舒服不過的,奴家陪爺到那頭坐坐。”

她指的是軟榻,墨容澉一聲不吭,任由她牽引著走過去。

外頭,墨容澤問賈桐:“你們爺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賈桐說“沒有啊,挺好的。”

既然沒什麼事,那就是修身養性的日子太長,他快撐不下去了,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

墨容澉本來就不近什麼女色,黃甫珠兒死了後,他在這方麵更加冷淡。讓他一度懷疑他三哥有問題,不肯娶親也不納妾,堂堂的楚王爺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說出去別人都不信。

不管是什麼理由,反正他肯邁出這一步,他就替他高興。女為陰,男為陽,陰陽和調才是萬物之根本。隻要三哥盡了興,發現了其中的妙處,以後自然守得雲開見日出,不會再為為了皇甫珠兒守身如玉了。

月光如水,微風拂動,滿湖的荷葉輕輕搖晃,如波浪翻滾不休,臉盤大的花朵從荷葉間探出頭來,粉嫩嫩的,就像這荷塘月色裏的姑娘們一樣,透著一股子嬌媚。

風打起簾子,撲簌簌的響,清脆細小的風鈴聲傳出去很遠。

墨容澤探頭探腦的往裏邊看,自言自語,“應該成了吧。”

賈桐說,“六爺,您別看了,橫豎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