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水鎮讓杜長風吃了癟,楚王爺很是得意的打道回府了。雖然白千帆的歸來讓他高興萬分,但正經事他也沒忘記。回到府裏,拿著密報去見太子。
太子正同他的謀士諸葛謙瑜說話,見他進來,笑著站起來拱手:“同三弟道喜了。”
“多謝多謝,”墨容澉絲毫不掩飾他的高興,拱手回禮。
一旁的諸葛謙瑜也笑著行禮道喜,“家國家國,有家才有國,如今王爺迎回了王妃,小家自成,眼下隻要揮軍北上,大國也很快就掌握在王爺手中。”
墨容澉正了正臉色,把密報遞給太子,“昨晚接到的,李天行遇刺,現在生死不明。”
太子臉色一變,急忙打開密報看起來,“怎麼會這樣?劉軒幹的?”
“暫時不知。”墨容澉坐下來,“有可能是劉軒,也有可能是皇帝的人幹的,咱們派了人潛到江北,焉知那邊就沒有滲入皇帝的人?”
“王爺說的在理,”諸葛謙瑜道:“北邊不想劉軒被咱們招安,借刀殺人,再伺機嫁禍,逼劉軒應戰。不管劉軒的實力如何,總能消耗咱們一些兵力,咱們兵力上不占優勢,消耗得越多,對北邊越有利,隻怕皇帝打的是這個主意。”
“兵力的事,楚王已經在著手解決,”太子問楚王:“操練了一個月,拿出來應戰應該不成問題吧?劉軒不是什麼硬骨頭,先打下江北再說。一來可以鼓舞士氣,二來給北邊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戰神的威名不是白得來的。”
“太子殿下說的極事,老夫認為,不管是皇帝的人做的,還是劉軒動的手,對咱們來說沒什麼區別,戰局停得太久,是時侯開打了。”
楚王沉吟片刻,“還是暫且按兵不動吧,先找到李天行再說。”
“三弟,那邊的情況已經很糟糕,再這樣下去,咱們會變得很被動的。”
“行軍切忌魯莽,”墨容澉看著那份密報上,目光悠長,若有所思,“二哥不必擔心,我心裏有數。”
幾家歡樂幾家愁。
雖然杜長風當眾拒絕了親事,但史晟誠一點也不灰心,仍是一臉喜滋滋,在他看來,杜長風反對有什麼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得到他自己作主。
楚王是什麼人啊,他開了口,必是有下文的,楚王就是南方的皇帝,皇帝指婚,誰敢違抗,那是要殺頭的呀!
橫豎杜長風是跑不了的!他淩空一握,好象已經把杜長風握在了掌心裏,躊佇滿誌。
東越重文武,輕農商,就算家纏萬貫又怎麼樣,不說那些大人物,底下的小鬼都可以欺負,辛苦賺來的錢,上下一番打點,所剩無幾。若真有個大將軍的女婿,誰還敢把手伸到他麵前來?
托杜長風的福,他搖身一變,也能擠進城裏的上流社會去了,和那些官老爺,世家子弟們一塊談古論今,洋洋灑灑,好不痛快。
不說身份,單是對杜長風那個人,他也是極滿意的,先前閨女看上楚王妃假扮的錢凡,他就嫌錢凡太單薄,底氣不足,杜長風不一樣,身材魁梧,爺兒氣十足,隨意往哪一站都象一棵參天大樹,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