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皺著小臉，一臉糾結的望著她，“小琳子，這個問題好難哦，爸爸很重要，小琳子也很重要……”
“乖，好好想想，到底是爸爸重要，還是小琳子重要。”趙琳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小腦袋。
“小琳子。”顧夜一本正經分析道，“爸爸會遊泳，我和小羽都不會遊泳，如果是讓我們跳下去救你的話，到頭來很可能都沒命，所以我認為你的問題是不成立的，而且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爸爸也可以救你啊，不用我們兩個小孩子去救啊。”
“……”趙琳嘴角抽了抽，磨牙道，“假設，假設你爸不會遊泳，我也不會遊泳，你們兩個會遊泳，那你們會先去救誰？”
兄弟兩對視了一眼，默契十足異口同聲的對趙琳道，“一人救一個。”
趙琳扶額，果然不該問這種蠢問題。
“小琳子，你想我們怎麼回答，我們就怎麼回答，好不好啊？”顧羽親昵的挽著趙琳的胳膊，笑眯眯的討好道。‘
聞言，趙琳沒好氣的掐臉，“小混蛋！”
“我才不是小混蛋呢，我是好孩子。”顧羽氣鼓鼓的嘟著嘴，不滿反駁。
趙琳一臉嫌棄，“當什麼壞孩子啊，好孩子特別沒出息，當壞孩子才有前途知道嗎？”
“啊？”顧羽三觀被刷了，“可是，老師誇我們的時候都是誇我們是好孩子啊，讓我們不要做壞孩子。”
“人無完人嘛，老師有時候也會出現一些錯誤的判斷。”趙琳一臉真誠的道，“壞孩子才有前途，明白嗎？以後要當壞孩子，不許做好孩子。”
顧夜在一旁小老頭似得搖頭，“小琳子，你這麼說是不對的，壞孩子長大了會犯罪的。”
“……誰說的。”趙琳憤憤然的在顧夜的頭上敲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頗為自豪宣告道，“你看，我從小就是個壞孩子，現在不也沒有犯罪坐牢嗎？所以，壞孩子不一定就壞，好孩子不一定就好，要學會辯證的看問題。”
“什麼是辯證看問題啊？”顧羽呆萌的仰頭望著趙琳，水汪汪的眼睛裏閃爍著求知的欲望。
趙琳搔了搔臉頰……
臥槽。
這個該怎麼解釋來著？
“小琳子的意思是，你們遇上一件事情的時候，不能完全聽某個人的話，一定要自己獨立思考，然後再去判斷這件事是好是壞。”顧睿炎微微眯著眼睛看著趙琳，臉色波瀾不驚的。
可趙琳心虛啊。
剛才她的話絕對是在帶偏兩個根紅苗正的小鬼，身為他們的爸爸，顧睿炎現在肯定對她很大意見。
然後，她就完全忽略了。
顧睿炎竟然也跟著兩小鬼叫她小琳子！
有一種宮裏的貴人在使喚小太監的即時感……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顧夜&顧羽恍然大悟的點頭。
顧羽一臉崇拜的望著顧睿炎，“爸爸，你好厲害哦，剛才小琳子說的我都沒聽懂，還以為她就是想讓我們當壞孩子呢。”
“恩，小琳子說話就是這樣的，東一句西一句的，經常讓人摸不著頭腦。”顧夜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不過，小琳子一定都是為了我們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