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一臉鄙視的說;“說你白癡,你就真的白癡,少主笑了,完全是因為你說的好笑,才不是原諒姑爺的表現,你要是能把她說哭了興許還有戲。”
南宮清雅輕笑著回答;“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不過既然這些都是事實,我也相信,你說的是事實,可是獨孤夜寒不跟我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就像是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不關他是為了什麼跟我離婚,我們已經離婚這也是事實。”
南宮清雅頓了頓,摘下黑色手套,揚了揚自己的手指,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閃亮的戒指,南宮清雅笑了笑說:“還有,我要結婚了,司徒會給你們準備請帖的,上一段婚姻有太多的曲折,這一次我隻想平平穩穩的幹司徒一起幸福下去,我們會離開這個城市從新開始。”
向陽看著南宮清雅手上的戒指,愣怔的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隻是指著南宮清雅手上的戒指,恨不得給她擼下來丟掉。
南宮清雅笑了笑說;“另外,打打殺殺的日子已經過了人生中的四分之一,不該在蹉跎下去,這次我跟司徒軒決定灰溧水生活,至於你們,我是不打算帶上了,向陽,夏雨我就交給你了,要是你有什麼欺負她的地方,我可是不會饒了你。”
“啊。哦”向陽一下子就高興了,有些靦腆的撓了撓腦袋。
夏雨一臉驚慌的說;“什麼?少主。你不要我了?”
“你也還好好的找個男人安頓下來了。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挑挑揀揀,到了人老珠黃就真的沒人要了。向陽是個好人,你不要總欺負人家。”南宮清雅笑了笑說:“雖然娘家人肯定是向著你,你也不要無理取鬧啊。”
“少主。”夏雨突然語調帶出哭腔,她蹙著眉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突然,身後司徒軒喊了一聲:“清雅。”
“他來接我了,我要先走了,告訴謙謙和思思,我結婚的時候回來接他們的,另外,我不在的時候要聽話。”南宮清雅說完朝著司徒軒的方向走去,夏雨和向陽麵麵相覷鴉雀無聲。過了良久,夏雨才激動的拍著向陽責怪道:“都怪你,都怪你,我就說了不要來,你偏來,這下怎麼辦?回去怎麼跟姑爺說?不是找死嗎?”
“我我”向陽蹙了蹙眉,一臉委屈的樣子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你你你你的。”夏雨手腳並用的打著向陽,一臉不高興的說:“反正我不管,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少主要轉達的話你去說。”
“那你是不是真的不走了?”向陽有些緊張的問道。看夏雨沒有反應,向陽又靠近她一點蹙眉問道;“是不是呀,是不是就留在我身邊不走了?”
夏雨愣了一下,蹙了蹙眉說:“快點回去吧,一會可能會下暴雨。”
“喂,喂你不說,不說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向陽一臉興奮的追上夏雨,夏雨輕笑著,微微低著頭。
南宮清雅的眼睛有些濕潤,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看到了司徒軒在遠處瞪著她,是因為自己要結婚了,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還是因為向陽要說的那些話,那句他們眼中的,他愛她。
“說什麼了這麼高興?”司徒軒輕笑著靠在車窗邊,挑眉問。
“說我要嫁給你了。”南宮清雅晃了晃自己帶著求婚戒指的手,輕笑著回答。
“是嗎?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司徒軒輕笑著說。
“我們去哪?”南宮清雅站在司徒軒的身邊,笑著問。
“恩。你想去哪?”司徒軒攬著南宮清雅的肩膀問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我去哪。”南宮清雅笑道。
“伯父伯母已經在去溧水的路上了,我答應了二老,讓他們在那邊一邊養傷一邊感受下那不被汙染的世外桃源。要不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司徒軒輕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