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慨道:“他還真是大方啊,人長的也不錯,難怪受女生歡迎。”寧傾邊吃著閔流火的東西一邊說著
夏七月看著不成器的同桌,鄙視道:“閉嘴,把嘴裏的垃圾吐了在說話。”
有些慌張的說道:“那我還是吞了吧。”寧傾飛快的把東西塞進嘴裏,就怕自己親愛的同桌把這些東西給扔了
結果就是:“咳同桌救我。”
夏七月嫌棄的看著被噎著的一隻豬,黑著臉幫她拍了拍背,順順氣,再給她點水喝。
順過氣感慨:“啊爽,恩人啊”複活的某人蹭在某滿臉黑線的人身上
某人用手指指著某豬的太陽穴,默默說“滾!”
一男生悠悠道:“你們倆關係很好啊。”
某男滿臉笑容的看著她們說道”“你們是百合嗎?"
某人黑線,某豬奮起而叫:“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她。”某人臉愈發陰沉,某豬叫囂愈發猖狂,某男笑的愈發愈發不懷好意
上課鈴聲打攪了這三人的“和諧”場麵,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人、一豬、一禽獸。
英語課,英語老師是一位禿頂的中老年人,說得委婉是中老年,實際上就是老年人。他的課,發發呆也就過去了。
紙條上寫到:“同桌,你為什麼討厭閔流火啊?”某豬傳來的。
此刻,換夏七月發呆了,為什麼呢?因為人家有錢?因為人家太過於聰明?因為人家換女朋友比換襪子快?因為人家女性朋友比自己女性朋友多,男性朋友更比自己多?因為這好像純粹是嫉妒吧。
思考半天道:“因為他比我高。”夏七月淡定的回複了寧傾
某豬激動了:“尼瑪,那班裏的男生你是不是都該討厭一遍啊。”寧傾不淡定了,難免分貝就高了,難免就被聽到了。
然後,因為理虧,各自手掌被老年人的棍子打出了一道紅印子。
有些氣憤道:“你是豬嗎?”夏七月真的無奈了
沒了底氣:“是”
某罪魁禍首看著夏七月笑的格外燦爛、格外惡心。
某個晚自習,某豬因為是通校生便回家了,留下可憐的同桌,獨自麵對積累如山的作業。
夏七月奮筆寫著數學題目,感覺視野暗了些許,桌上有著人影,便知道身後有人,轉過頭,看到閔流火的臉放大般的在自己麵前,兩人之間異常的近。
夏七月從未離一個男生如此近過,一激動,一腦抽,一巴掌蓋了過去。當即就後悔了。有點愧疚,又有點尷尬,尷尬中還夾雜著些許羞澀。還沒等夏七月緩過神來,那邊的閔流火已經嗷嗷叫個不停。
夏七月滿臉愧疚的看著他,卻又吐不出半個字,對不起三個字剛說出口就被閔流火半開玩笑的話蓋了過去:“夏七月,你記住,我不甩你100次我就不叫閔流火。”
頓時,怒氣改過了所有情感,包括理智。夏七月輕嘲道:“你這種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
他輕笑:“最好如此。”
之後,他們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但高中啊,注定是不平穩了。
上天似乎很喜歡和夏七月開玩笑,一瓶醋翻在了夏七月身上,緊接著過了幾天,夏七月臉上便長滿了痤瘡,就是所謂的青春痘,當她注意到時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青春痘長滿了額頭與臉頰。
在醫生的建議下,夏七月將劉海掀了上去,每個人的眼神都怪怪的,鏡子這種東西又不是夏七月感麵對的東西了。故人也不敢見了,一種所謂自卑的東西慢慢的在夏七月的心中生長,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猶如平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