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看著周寒柏就是看勇士的模樣,真的不是一般般的強大。一把抓著葉林玲的頭發,沒想到葉林玲又開始吐了起來,哇哇的又是一堆。
周寒柏則是後退了幾步,臉色表情扭捏到了別扭的地步,看著天花板一臉的絕望,但又不忘躲著些。生怕吐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哪怕這樣周寒柏都沒有放手讓葉林玲臉貼在一堆嘔吐物中,應該已經算很好了。
不過一把抓著頭發,難免還是有一小撮掉進了嘔吐物裏,因為真的惡心,楊惜文索性拿著剪刀將它剪了,周寒柏和夏七月都看傻了,不過沒關係,隻是一小撮而已,也算不上很多,再者葉林玲頭發也多,沒有關係啊。
總比枕著那坨惡心的頭發睡覺的好,至少夏七月是這麼想的。不過怎麼將葉林玲搬上她的窩呢?也是今天夏七月才知道一個喝醉的人究竟有多沉。
夏七月,楊惜文和周寒柏三個人都沒有將葉林玲一個人搬上去,其實她也就差不多一百一十幾的體重,按理說不應該這麼沉的啊
後來還是隔壁寢室的兩個比較壯的人再加上周寒柏才將葉林玲給弄上床,夏七月到張揚的房間,都想同她一起睡了,奈何床有些小。回到寢室,那股味道真的是很奇妙,不過也是沒有辦法,最可悲的應該是明天一早還有課。
整理了下房間,但又不能洗澡,因為學校到點會停水。夏七月等人隻能拿寢室的預備水洗了洗手,再是噴了噴花露水,雖然睡的有些不舒服,不過終究是打算睡了。
這回葉林玲也安分下來了,此時已經淩晨三點多了。早些歇息吧,晚安大家,夏七月覺得自己累的說不出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夏七月等人起了個大早,洗了個澡就去了教室上課,而葉林玲估摸著要宿醉了,沒有個十一二點起不來,請假好了。夏七月第一節下課就去了自習室,打算中午再回寢室看看葉林玲,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反應。
中午夏七月回到寢室,隻是站在鏡子前麵有些想不通的揪著自己突了一戳的頭發:“我怎麼就把自己頭發給剪了呢?”有些想不明白。
夏七月:“這是昨天惜文幫你剪掉的啊。”夏七月喝著水,有些淡定的回複了她。
葉林玲則是有些激動:“什麼鬼?她說是我昨天發酒瘋非要剪自己頭發,攔都攔不住”
葉林玲一臉被欺騙的感覺。夏七月則是被這話給逗樂了,笑死了,這理由很可以,的確很葉林玲:“如果你今天看見那頭發,估摸你想全部都剃了。”夏七月笑著回答道。葉林玲則是賞賜了一個白眼給夏七月。
楊惜文回來看了夏七月一眼,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真的是蠢死了。夏七月則是嘻嘻笑,不是我的錯,你又沒有和我說
不過葉林玲那撮頭發太前麵了,的確是不大美觀,她自己也是很糾結。不過糾結歸糾結該賠的東西她倒是一件沒有落下,什麼淩歡的拖鞋,寢室的掃把拖把之類的。不過就是不賠給施昭雪收納盒,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後來寢室就有了一個新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在寢室喝太多酒,比如葉林玲再發酒瘋,就睡陽台好了。這回真的是大家都怕了,葉林玲自己都怕了,因為光打掃。
她就打掃了一個早上。說實話真的是挺辛苦的,不過這也是自己早就的苦果。如果真的要怪就怪那酒吧,果然酒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