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早晨夏七月都是在閔流火身邊起床,但是今天兩人都賴床了。大概是昨天真的是玩累了。閔流火可能會頭疼。兩人是被梁摯叫醒的。夏七月有些懵的看著梁摯,而閔流火則是一把將夏七月抱著,再用被子包的嚴嚴實實。
梁摯也是別過頭去,走出了臥室。因為夏七月睡覺的緣故,衣服領子開的有些大,閔流火自然不願意被梁摯看到這種情形。
雖然看到的並不多,但是梁摯卻將夏七月脖子上的那些個吻痕看的一清二楚。趕忙拿著手機,同其他二人講了起來,不過看早晨這情形,應該是沒有做些越距的事。三個人聊的火熱。夏七月則在洗漱的認真。
閔流火看著夏七月,頭發披著,已經及腰。拿起梳子,給夏七月梳了梳頭發,夏七月嘴裏叼著牙刷,有些疑惑的看著閔流火。
閔流火則是不要臉的笑了笑,“愛妃,你這長發我很是喜歡。”夏七月含糊不清的問道,“怎麼?我隻是妃子?”居然自己不是第一位?居然隻是妃子?那麼誰是皇後呢?閔流火一看夏七月這小表情,立馬笑了。
“我是王爺,不是皇上,而你是我的王妃,唯一的。”閔流火梳著夏七月的頭發,含笑說到。夏七月含笑,“你這人,真的是不正經。”
“呦呦呦,一大早就打情罵俏的。”說話的是鄭晨晨。她是聽梁摯說了小草莓的事,趕忙跑過來看看。用梁摯的話說就是,這姑娘太過於好奇了些。“晨晨,你怎麼來了?”夏七月看見鄭晨晨心情不錯。
“我來了你們秀恩愛啊。”鄭晨晨拋了個眉眼給夏七月,夏七月一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再看看她的目光,順延到了自己身上,赤裸裸的盯著自己的脖子看。
夏七月也意識到她在看什麼,趕忙躲在閔流火身後。鄭晨晨無奈之下撇了眼閔流火,哪料恰巧看見了閔流火身上的吻痕,小姑娘興奮了,可以啊,居然閔流火身上也有。
“夏七月啊夏七月,可以啊,可以啊,我以為你是草食係的,沒想到啊,居然是肉食係的。”鄭晨晨打趣著夏七月,夏七月一聽這話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說。
“不過七月啊,你過幾天就回學校了,看你這印子很深啊,還是消消吧。回去給室友看到也不好。”晨晨一邊笑一邊說著這話,夏七月看了閔流火一眼。氣死了。梁摯對這方麵倒是有經驗。
“你如果吻痕較深,取兩個雞蛋煮熟,雞蛋煮熟以後趁熱撈出,然後剝殼,再找一塊薄紗布,把雞蛋裹在裏麵,手抓著紗布,拿剝殼的雞蛋趁熱在有痕跡的地方滾動。
如果雞蛋涼了就換一個繼續,一般一次兩個雞蛋就可以馬上讓吻痕變淺。”說完梁摯還豎起了大拇指,給了個媚眼。夏七月也是認真的聽著記著,似乎很有科學依據的感覺。
“不過閔流火這就不用除了,與其說他脖子上的是吻痕,倒不如說是一排排牙印來的準確。”梁摯趕忙打趣自己好友。夏七月一聽,再是一看,一時間覺得臉火辣辣,這就是玩曖昧玩成了搞笑版。難怪昨天閔流火說早些睡吧。&!
大概是被自己咬疼了。夏七月覺得自尊心嚴重受挫,打算問問度娘,明明閔流火吻的時候就很舒服,自己這怎麼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