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墨軒白為人(1 / 2)

這麼多年了,夏七月放不下,也解不開心中的那個結,那是一道傷疤,看到閔流火一次,那麼那道傷疤便被撕裂一次,揪心的疼痛,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閔流火拉著夏七月說道:“我們放下過去那些事好不好,我們還像開始那樣一直一直過下去。”

夏七月聽了這話笑了,笑的嘲諷,美得生動,夏七月戲謔的撫摸著閔流火的臉頰,有些嫵媚的問道:“閔流火?你說我們誰還可以回得去?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傻愣愣的,隻會喜歡閔流火的夏七月了,而閔流火也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男孩。我喜歡的至始至終都隻是曾經的你,那個疼我,愛我,懂我的閔流火。”

夏七月沒有打算就這樣算了,繼續說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回憶這些事的,但是是你非逼著我想起來,因為你出國,然後順帶出了個軌,所以說我不喜歡出國,但是矛盾的,我也出國了,為了逃避你,也為了讓自己更加優秀些。你說這是不是造化弄人呢?”

這一次,閔流火沒有選擇逃避,如果是以前的他,不會選擇聽這些話,但現在閔流火想聽夏七月同自己講話,哪怕這話讓兩個人都很難受。女孩說著:“後來你說我變了,說我胡攪蠻纏,說我無理取鬧?”說這幾個詞的時候夏七月直勾勾的盯著閔流火,然後眼淚從臉頰劃過,笑的淒涼道:“你說,可笑的是誰?”

這一次,不想再逃避。閔流火正色道:“當年是我的錯,我做了太多錯事,所以現在我後悔了,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反正此生,我非你不娶。”

聽了閔流火這話,夏七月直接笑了,笑的是那般的嘲諷。看著閔流火說道:“你說你非我不娶?但這又關我什麼事?記住了閔流火,站在你麵前的早已不是非你不嫁的夏七月,你說這話隻不過讓人作嘔罷了。你現在的深情是因為愧疚還是喜歡,我想你都沒有弄明白吧。所以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性子。”

突然想起什麼,夏七月說道:“對了,我和你似乎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我差點都忘了。不過這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離婚吧。如果你不簽字,沒關係,分居兩年自然可以離婚。報複你的遊戲我已經玩夠了,我要繼續我的生活了,結婚也好,生子也罷,隻是希望你不要來打擾。”

聽見夏七月的話,閔流火不答應了,立馬按住夏七月的肩膀說:“如果這是你為了報複我,那這哪裏夠?為什麼要離婚?對你我從來都不是兒戲。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任性,唯獨這一點不可以。”

女子看著男子,早已沒了往日的感覺,隻是淡然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不介意給你帶些綠帽子,要麼放我自由,要麼我讓你我名譽掃地,閔總。”

聽了這話,男子愣住了,夏七月推開了閔流火,洋洋灑灑的走出了他的公寓,閔流火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家,頹坐在地上,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那時候兩人在一間臥室裏麵,空間不大,夏七月頭靠在閔流火腿上玩著手機。然後對閔流火說道:“流火,以後我們的家要這樣安排,灰藍色主格調,然後田園風重一些,陽台我想要養小植物什麼的,還有還有”那時候自己怎麼回答來著?好像是抱著夏七月,親了親她的臉,然後說著好字。

現在房子有了,裝修好了。但是閔流火卻沒有覺得當時夏七月說的那麼溫馨的感覺,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將那個女孩弄丟了。

想起昨晚夏七月喝醉說的話,流火,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噩夢,夢見你不愛我了。隻是閔流火知道,這不是她的噩夢,而是現實中真正的過往,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悲劇。

這麼多年自己經曆了什麼,那麼夏七月同樣也經曆了什麼,或者說是更多。閔流火知道,夏七月對自己的怨恨裏,還有一個執念,就是當年那個孩子。有多期待,夏七月從中國到了澳洲找自己,當時夏七月喜悅的麵孔閔流火還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