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到了今晚,就算你再有本事也阻止不了我成為莊主的事實。”管家暗道。
剛才臉上的傻笑之意很快變成了哭喪的臉。
“疼,疼,我要切了你。”
江塵傻傻地把滾燙的茶水倒在他的命根子上,就算傻子也會知道疼的感覺。
江塵哭喊著要切了自己的命根子,像個小孩子一樣,管家也就沒有太過在意,沒想到江塵玩起了真格的,他在不經意間看見牆上掛著一把鋒利的寶劍,便毫不猶豫捂著命根子衝了過去,管家一見大事不妙,抄起桌上的茶盅扔出,打中了江塵的小腿,可江塵拖著受傷的小腿一步一步挪到寶劍旁邊,從劍鞘中抽出寶劍,眼神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命根子。
“壞東西!拿命來!”
江塵畢竟是管家多年的主子,就看在這一點情分上得給他留個全屍。管家又抄起桌上的茶盅扔向江塵的手腕,他怕一次還不能阻止江塵,便連續扔出兩個,將江塵的兩個手腕都打傷了,估計骨頭是斷了。
“來人,帶莊主回房休息。”
幾個女侍走到江塵身邊想要攙扶,她們卻被江塵的瘋狗樣嚇跑了,管家又叫個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侍擒住了江塵,舉著江塵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把他扔在床上後再也沒有管他,為了防止這隻瘋狗再出來咬人,英明神武的管家想出把房間的門用特殊鎖鎖上,忙完江塵的事後,管家要去與計劃中的人員會麵了。
參加莊主退位儀式的主要來賓有十多個,分別被管家安排在西客房休息,他們隨行的手下被安排到東邊的客房歇腳,一是為了防止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節的撞在一起打架,這對本次計劃是大不利,二是斷開他們與自己手下之間的聯係,方便管家動手。
上官巫鄂與秦段絕被安排在特殊的房間,那就是賈仁的房間,賈仁認為隻有自己的房間才是商議大事的不二之選,在那裏不必擔心隔牆有耳,因為賈仁已經買通了大部分侍衛,並在自己的房間外安排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把守,所以他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自己房間密謀。
“讓你們久等了。”賈仁出現。
“管家大人終於來了,我是不是應該改口稱呼你為莊主大人?”上官巫鄂壞笑道。
“你們還隻敢在我的房間裏這般說,若是被江塵的心腹聽見,他們豈不是要殺了你我。”
“真是笑話,我堂堂上官巫鄂豈會怕那些無名鼠輩,別忘了我可是下毒高手。”
上官巫鄂捏著胡子大笑,賈仁也隻能陪著他一起笑。
“賈仁前輩,怎麼不見令公子?”秦段絕道。
“犬子在西房招呼那些客人,順便花錢拉攏幾個人,這對我們的計劃百利而無一害。”
三人在房間裏商談計劃也有幾個時辰了,他們就等著最後的援軍到來,這退位儀式才能放心舉行。
“怎麼還不見你的朋友?”賈仁恍然大悟,“我差點忘了劍火山莊的防守十分嚴密,沒有我的允許他是進不來的。”
賈仁起身準備去山莊門口接應上官巫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