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佑愣了一下,無辜道:“沒有,我忘了。”
他確實是打算讓薑茶帶走傅從容,可是那天薑茶不在,宮裏又因為傅冕的事鬧得人仰馬翻的。
一來二去,他也就沒有再找過薑茶。
傅從容眯著眼睛,無語到了極點。
“你的癡情人設呢?你那麼喜歡薑茶你都能忘了去找她?”
到底是我癡情還是你癡情,你比我還操心呢?
乾佑淡淡道:“兩者本質上來說是不衝突的,本王有更忙的事情。”
什麼更忙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入戲太深怎麼操作。
“所以,你是到底想跟這騙子在一起,還是想回去找薑茶?”乾佑看了一眼徐清鶴,毫不避諱的開口。
徐清鶴斜了他一眼:“她可能想帶著我這個騙子去找薑茶。”
“那不行。”乾佑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他不可能往薑茶身邊送男人,雖然自己是假裝喜歡薑茶,但是傅從容說的對,癡情人設不能丟。
傅從容站了起來,推搡著乾佑就往外走:“現在立刻馬上,去找薑姐姐。”
乾佑轉過身:“你不會跟我一樣吧?對薑姑娘別有所圖。”
乾佑繼續道:“薑姑娘真是太可憐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徐清鶴沒忍住笑出了聲音,傅從容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你倆可是滅國的仇恨,哪有什麼未來可談?
乾佑也沒在意,果真聽傅從容的話又去了薑茶處。
這次薑茶在,花句意也在,雲雨也在。
乾佑步入正廳愣了一下,隨即道:“各位姑娘是不是正在商討什麼機密?”
花句意冷眼看著沒有開口。
雲雨一慣的好冷,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乾佑。
倒是薑茶開口了:“你聽到了是要被滅口的。”
乾佑跟著調笑:“博美人一笑,死也甘願。”
花句意冷哼了一聲:“慣會耍嘴皮子,不如你真的自裁以死謝罪?”
以死謝罪?
乾佑確實覺得這四個字別扭,但也隻是一瞬間,也許隻是隨口說的。
後來乾佑想起來才恍然大悟這個以死謝罪是什麼意思,原來他是真的需要謝罪的。
雲雨泯了一口茶,看熱鬧不嫌事大,隨手丟出來一瓶藥到乾佑懷裏。
“無色無味,喝了它你就可以長眠不醒了。”
幾個人靜靜的看著乾佑,他倒是也不尷尬,打開瓶蓋聞了一下。
“雲神醫賣假藥嗎?”
雲雨被噎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她堂堂神醫,居然會被當做賣假藥的。
明明沒有什麼笑點,薑茶卻微不可見的扯了扯嘴角。
花句意眼神暗了暗,男人果然影響出刀的速度。
乾佑適可而止,回到了正題上:“傅從容被騙了,被一個男人騙去當妾了。”
他覺得徐清鶴那樣風光霽月的人肯定早有家室,傅從容又沒什麼能耐,肯定隻能被忽悠著當妾了。
奈何三個人都很淡定。
乾佑張了張嘴,這難道不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嗎?
花句意輕描淡寫道:“你說她被綁匪綁了,我們或許還能有點反應。”
薑茶:“女子終究要有個歸宿,她若是喜歡,妾不妾的無所謂。”
乾佑看向雲雨,能不能有個三觀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