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韓宇說的話很動聽,連我差點都相信了。
看見我媽滿心歡喜的往外走,我覺得,我的夢應該要醒了。
夏韓宇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屬於我。
我擦了擦眼角,剛剛才隱出的淚,我對夏韓宇說:“夏韓宇,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夠過的好好的。”
“你一個人,怎麼撐起這個蘇家?”
“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你當初不是也說了,你也不是什麼慈善家,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必要來幫我。”
我下了逐客令,我趕夏韓宇走。
可是夏韓宇卻說,根本不是我留他下來的,我沒有資格把他給趕出去。
他的話讓我氣的要命,我跺了一下腳:“那隨便你吧,我自己回房間了。”
他就住在我的隔壁,隔著門,我仿佛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
這個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我準備去醫院看我爸爸。
但是沒想到,夏韓宇起的比我還早,他已經坐在沙發上等我了。
看見我詫異的眼神,夏韓宇表現的很坦然:“你來了,那我們一起走吧。“
“走?走去哪裏?”
“去看叔叔,難道你不是準備去看他的?”夏韓宇站起來。
“夏總,你看我們蘇家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在我們的傷口上撒上一把鹽了,這樣行嗎?”我對夏韓宇說。
夏韓宇不由分說,他直接拉起我的手就走。
一直拉著我走到外麵,乘著他開車的機會,我又溜了。
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做的可能有些不對,是我先招惹上夏韓宇的,但是,逃竄的人還是我。
我躲到了橙橙的家,我讓她再收留我兩天。
橙橙好像知道我的事,她問我:“雲雲,你跟那個夏韓宇是怎麼回事?我上次不是跟你說叫你離他離的遠遠的嗎?你怎麼又湊上去了?”
“我是離他離的遠啊!”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靠著夏家起來啊,我告訴你,夏韓宇就是個龍潭虎穴,你要是闖進去了,他可能都會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橙橙,有那麼恐怖嗎?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還需要知道嗎?夏韓宇等於已經把這件事昭告天下了,就連我爸都收到了他的請帖。”
“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要是真的喜歡他那也沒有辦法,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勸你還是逃婚算了。”橙橙算是給我指了一條路。
我左想又想的,還是覺得這個主意不太妥當,別說夏韓宇不是真的喜歡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能這樣做吧?
看我猶豫的樣子,橙橙急的直跺腳。
我讓她別急也別氣,讓我在她家裏麵躲著,然後再把整件事情給捋捋清楚。
橙橙這才點頭:“那你現在家裏麵住下吧,也別太多想了,隨遇而安吧。”
“恩,好!”
我在橙橙家裏才躲了半個小時,我那顆心啊,就惴惴不安了,家裏麵那麼多的事,電視上天天都報道呢,我還有臉躲在閨蜜的家裏。
我也是很怕,很怕那些媒體還有討債的人追到橙橙家裏來。
於是乘著橙橙去上班的檔口,我又悄悄的溜了。
我沒有走多遠,就被人給堵住了。
堵住我的,是三個看上去很凶神惡煞的男人。
為首的那個,染著紅發,眼睛旁邊居然還紋著紋身,看上去就很可怕。
他們逼了上來,我本能的往後退去。
我有些顫抖的問:“你們,你們是誰?”
“你是蘇寒雲嗎?蘇正的女兒?”
“沒錯,是我,你們認識我的父親?”
“是你那就沒錯了。”那個男人忽然下令,一個袋子套了下來,我的眼前直接變的黑暗了。
我奮力的掙紮,沒有掙紮脫。
不知道誰又高高的掄起了一根棍子,棍子重重的砸下來,我悶哼一聲,然後栽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人關在了一個小黑屋子裏,黑屋子很小,也很可怕。
我慌亂的大叫,我意識到,我應該是被人給綁架了。
那漆黑的屋子忽然亮起了燈,之前綁我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威脅我說:“你要是再叫兩句,我就讓人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聽到他要割我的舌頭,我真的是嚇壞了,我閉著嘴巴不敢再說話。
男人來回踱步:“蘇寒雲,你知不知道蘇正欠我們多少錢?五百萬,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我不敢說話,我怕他真的把我的舌頭給拔了,我緊緊的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