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各種社交APP,不僅得智能手機普及,還得ifi和G鋪開之後,才會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具體的時間線程曉羽不太記得,也不關注。如果不是眼下實在無聊,他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打開手機翻了一下,因為沒有越獄的緣故,連遊戲也沒有一個,更沒有商店,沒辦法想下就下。隻有音樂播放器能用,不過裏麵的歌全是古典鋼琴曲,唯一的一首流行歌是——《燭光裏的媽媽》。這個的手機所有的音樂都必須鏈接上電腦,才能同步上去,也不存在什麼在線聽歌。唯一的在線聽歌方式,就是撥打別人的聽話,隨即聽對方的彩鈴。
程曉羽擺弄了一下這部跨時代的手機,隻覺得雖然離019年才1年,卻像是隔了好幾個世代。差距大的簡直離譜,用慣了以iPhne8為基準以上的大屏智能手機,再用這種十年前的產品,簡直就像是閻王碰到死神——這是什麼鬼?
還不如諾基亞那種能砸核桃的磚頭機,至少還有個貪吃蛇。
程曉羽放下手機,又躺了會,便等來了醫生弄了個輪椅,推他去做全麵檢查。折騰了一個多時,從頭到腳又檢查了一遍,便回了病房。
黃麗雯將他退回來的時候,蘇長河、周佩佩和一個白頭發的眼鏡醫生正在房間裏聊有關裴硯晨的事情,程曉羽隻聽見了眼鏡醫生提到了“一千萬”,等他進來,三個人就停止了講話。
被黃麗雯稱做李院長的醫生很是關心的詢問了程曉羽和黃麗雯幾句,又和顏悅色的叮囑程曉羽好好養傷,再觀察幾就能出院,就跟蘇長河和周佩佩打了聲招呼離開了病房。
程曉羽在黃麗雯的攙扶下重新躺上病床,才能正眼打量自己的父親和繼母。
今年四十五歲的蘇長河看上去很年輕,戴著一副華貴的窄框金絲眼鏡,梳著整齊的大背頭,眉似柳葉,眼睛狹長,眼眶略微有些凹陷,鼻子又高又挺,嘴唇很薄,稍稍有點星江少數民族的感覺。身材高瘦甚至於有點單薄。
即便是夏,也穿著得體的淺灰色薄西裝。完全就像是儒雅非凡氣質冷峻的年輕大學老師。
就十六歲的程曉羽來,對父親蘇長河隻有怨懟,沒有感恩,即便對方把他從鎂國接了回來,還提供了優渥的生活。程曉羽依舊在這一年共同生活的時間裏,沒有和蘇長河試圖溝通一下,增加一點了解。
而蘇長河大概也是打著長期感化的主意,再加上工作實在太忙,三兩頭不在家,也就把程曉羽交給了周佩佩。因此成默和周佩佩反而關係也和諧不少。
程曉羽記得他已經有半年沒有看到蘇長河了。一是蘇長河最近回來的少,二是他刻意逃避,房間門都不出的緣故。因此看著蘇長河的時候,心底的生疏感還是很強的。
要和姑娘聊,程曉羽可以張口就來,可眼下這種情況,成默真覺得自己力有未逮。更何況內心的排斥情緒也沒有停止作祟。就算他想要緩和一下父子之間的關係,也不覺得眼下是個好機會。這叫程曉羽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什麼好。
蘇長河也沒有開口的意思,若有所思的俯視著半躺在床上的程曉羽。
還是周佩佩先打破了僵硬的氣氛,問道:“羽你吃了東西沒有?我給你買了不少零食,你要餓的話,可以先吃點。”
著周佩佩走到了床頭櫃邊,打開了放在上麵的驢牌旅行袋,將零食、換洗的衣物,還有牙膏、牙刷這麼些日常用品都拿了出來。
程曉羽側頭看向了一旁為他整理東西的周佩佩,作為專業的芭蕾舞演員,周佩佩體態當然沒得,自帶一種高貴華美的氣場。至於身材更是尤為出眾,手腳都很修長,肩寬腰細,加上個子也很高,因此視覺感受極佳。她挽著很複古的發髻,襯得容貌秀麗端莊。舉手投足都有種在舞蹈的感覺,優雅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