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人們,每個人的臉色都在不停的變換著,臉色變換最快的莫過於在人群之中的蕭可兒了。
她是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紈絝廢物為什麼能和傲戰神成為兄弟,也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華北首長的親孫子,竟然一副狗腿的模樣去巴結夏風,一想到這裏她蕭可兒就不舒服。
在她的眼裏,夏風應該淪落成一個乞丐,整天乞討度日,而且被自己上次的休書一事踩的體無完膚,想到這裏蕭可兒那傾城容顏浮現冷笑,扭著自己盈盈一握的蠻腰,步子款款的朝著夏風走去。
當傲虎道出這句話的同時,整個宴會的主角瞬息變換了。
將近有十幾名的富商,全部朝著夏風擠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諂媚和巴結的笑容,幾個人都是奮不顧身的朝著夏風的跟前擠去。
“夏兄弟,我是金日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這是我的名片,交個朋友,交個朋友。”
“夏兄弟,感謝你上次暴打我兒子一頓啊,現在我兒子特乖,做父母的特別感謝你啊,這是我的名片,請笑納”
“夏兄弟,你還記得你和我女兒玩的情麼?唉……現在她有孩子了,不過不是你的,不用擔心,這是我名片請笑納”說完之後,還故意幹咳擠眉弄眼道:“如果還想和我女兒玩的話,我可以幫你約她。
”
“夏兄弟,你還記得勾引你那個少婦嗎?對、對、我是他老公,這是我名片請笑納,有時間大家一起玩哦~”
夏風被越來越多的富商圍在的中間,每個人都是迫不及待的想和夏風拉上關係,夏風更是忙的手忙腳亂,突然碰到這樣的狀況也是有些難堪。
站在人群外麵的古緒鶴拿著一杯紅酒,睿智的眼神靜靜的觀望著,古緒鶴身邊還站著一位沉默的中年男士,許久之後,古緒鶴眯著眼睛,緩緩說道:“吩咐下去以後隻要小蘭還和夏風有半點關係,任何人古家之人,不準得罪夏風,另外,待夏風治好古蘭母親,給我送一塊族令過去!”
這沉默中年男子,最終淡淡的說道:“父親,這樣的話,對於他這個二十多歲的毛頭青年太誇張了些?”言語中顯然有些瞧不起夏風。
古緒鶴冷笑一聲,鄙夷的看著中年人,教訓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讓你繼承家族的原因,目光短淺!夏風現在才二十多歲,就攪的燕京風雲色變了,如果在等幾年讓他成長幾年,說不定夏風將會成為一號首長的代言人,你這個笨蛋!”
這中年人聽到之後,果不其然麵色一變,低聲凝重的說道:“父親大人說的是!”
古緒鶴掃了一眼在場的宴會,發現就蕭家,夏家,張衛風沒有去跟夏風搭話,蕭家和張衛風,古緒鶴自然不奇怪,可是夏家出了個這牛逼哄哄的子孫,怎麼不去說兩句。
尤其是站在人群外,夏首阮捧著一杯紅酒的右手都顫的厲害,臉上掛的滿臉都是苦笑。
古緒鶴悄聲無息的走到了夏首阮跟前,輕輕碰了其酒杯隨後笑道:“夏老弟,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高興呢?”
夏首阮突然被人打斷了思緒,臉色唰的紙白,眼神盡是黯淡,恐怕他也無法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突然間就會一鳴驚人吧?不僅如此,上次警局裏‘叛國罪’事件,看來夏風也是自己搞定的。
對於自己這個‘廢物’兒子,夏首阮從現在才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
“嗬嗬……古老哥莫要嘲笑了,隻能說我夏家瞎了眼,將風兒逐出夏家啊……”夏首阮歎息一聲,抬頭仰望星空,滿臉盡是苦澀,現在的夏風,就憑著傲虎這句話,隻要回到夏家。
從此!燕京無人敢在打夏家半點注意!
甚至夏首阮都感覺自己這輩子,做錯最大的事情,那便是把自己的兒子逐出家門……
“嗬嗬”古緒鶴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年輕人嗎,你隻要姿態放低一些,他會念家的!”這句話刹那間點破了夏首阮,可是夏首阮臉色略微的尷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