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夏風邁步走開時,辰年年突然走出,攥著夏風的胳膊,滿臉的猶豫之態,這人可是一號首長!如果他有了什麼閃失,夏風的十個腦袋恐怕也保不住,辰年年略有擔憂了起來。
夏風輕輕摸了摸辰年年的小腦袋,安慰笑道:“放心吧。”辰年年見此也鬆開了玉手,低著頭不知道在渴望著什麼。
如果夏風真的救好了一號首長,到時夏風肯定是水漲船高到時候自己要求他幫自己一下應該不會拒絕吧?……可是,如果夏風治不好的話,那麼他可就……,老天,求求你保佑他吧。
雖然李庭剛才那樣的自愧不如,但夏風實在是太年輕了,跟夏風這個年紀的人現在基本上還在胡混著呢,而夏風猛的變成這個樣子,簡直無法讓人接受。
“拜托了,夏兄弟!”乾翰牛拍了拍夏風的肩膀,滿臉的凝重,眼神雖然有著幾分的期待,那恐懼更多,乾禦擎是乾家的頂梁柱,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恐怕整個乾家都會沒落,可是老爺子如此的堅持,自然乾翰牛自然是束手無策。
老爺子的堅持那是遠近聞名的,隻要一旦鐵了心,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夏風端坐在銀發乾禦擎的跟前,銀發乾禦擎那略帶渾濁卻明亮的眸子望著夏風,淡笑道:“後起之秀,我華夏能出現如此的後起之秀,我禦擎甚興!”
“謬讚了。”夏風謙虛的回了一句,隨後對著銀發乾禦擎微笑道:“請乾伯放開心神,閉上雙眸。”銀發乾禦擎點點頭,聽從醫生旨意,緩緩的將自己的全身的戒備放下,心神放開,更是閉上了雙眸,刹那間血液流速逐漸的加快……
而夏風也不墨跡,兩指輕輕一點乾禦擎的眉心處,就是這麼輕輕的一點,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夏風那兩指環繞的青光沒入了乾禦擎的眉心內,而原本閉上雙眸的乾禦擎也是真正的昏睡了過去,現在渾身的徹底的放鬆了。
不過軍人就是軍人,連昏睡時,打坐的時候那脊梁都是筆挺的沒有絲毫的彎曲之態,這時,夏風兩指撚著一枚銀針朝著額頭輕輕刺去,開始了驅病……
看似這驅病簡單,但實際卻是艱難無比,因為這並不是病,準確的說,算是怨氣入體,但經過長時間的血肉滋潤,逐漸的化為了冰晶。
對付怨氣,夏風現在雖然是五行靈根之體,但卻一直未發現靈根還未植入火仙力的釋放掌握不均,所以隻能一丁點,一丁點的將那陰幽冰晶驅趕到脖頸處,隨後在用銀針從喉嚨引出……這一切的步驟不能出任何的差錯,更是不能被人打擾。
公園內因為早上,所以靜悄悄的,偶爾一陣清風刮過神清氣爽,夏風的雙眸始終明亮,一旁的李庭拽了拽乾翰牛的衣服,又給竹兒打了幾個手勢,四個人同時遠離這裏,生怕打擾到夏風。
待離開夏風足足有五十米的時候,李庭鬆了一口氣,望著那穿著黃色襯衫的青年,第一次眼中有了唏噓……
回想他李庭,三歲可識藥,五歲親自煎藥,十歲更是精通數十種藥方,十五歲時已經名震世家內,所有醫學天才在他李庭麵前紛紛失色,二十歲揮手間驅散乾禦擎的惡疾,被乾禦擎點名為他的禦用醫師,照顧乾禦擎十載有餘,乾禦擎的身體一直都是健康無礙,令諸多首長羨慕,但偏偏在這兩年,馬途有阻……
乾禦擎身體的惡疾,他李庭翻閱無數的典籍,詢問家族長輩,更是親自前去尋找其他家族的典籍以來診治乾禦擎的病根……但諸多手段,甚至各大世家的祖傳丹方都試了依舊無用……甚至連病因都查不出來!
這怎麼不讓他乾禦擎唏噓羞愧?一個年輕揮手間拿出十幾粒丹藥,除下送人情的,最後還是打折促銷價五百萬一粒,十七粒便足足賣了八千五百萬……這樣的行業,簡直銀行都賺錢,印鈔機都羞愧了!
但自己隻給了這年輕人三百萬……傲虎已經告訴自己夏風知道這件事了,雖然聽說當時很激動,但當見麵後,這年輕人渾身的風輕雲淡,深不可測,並未提及關於錢的任何一字……
這樣的胸襟可謂讓他李庭拍馬難追啊!
乾翰牛望著夏風的背影,喃喃自語,歎息道:“夏兄弟對權錢毫無興趣,如同世間野鶴一半,追求自由而已,並且骨子內有著一股無人可比的傲氣,心胸更是寬闊無邊,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少了。如果夏兄弟肯要權錢,李庭,你猜猜看,你還能保住這個位置麼?”說完瞥了一眼李庭,語言沒有半點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