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這個女人,就是個長相十分不錯的小姐,而且長時間在風塵場所混著的人,心眼都是特別精的。原本羅莎這個小蘿莉,還以為夏風是一顆參天大樹呢,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結,甚至不惜和蔣黑臉對著幹來搏一搏。
其中也有她害怕蔣黑臉對她的事情,一切都是堂而皇之的成立了。
當夏風被警察押走的一時起,羅莎已經驚醒了,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了。得罪了蔣黑臉,蔣哥……在這種場所混跡的女人,千萬不要幻想著,她是一個被逼良為娼或者被人強製充當小姐,但內心單純的女人。
這樣想的人,通常是個傻.逼二愣子。
這種事件是很少,很少,很少的。簡直可以說都沒有,羅莎之所以裝出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想抱個大腿而已。更別說夏風是因為她給和蔣黑臉杠上的,完全是因為麵子關係。如果羅莎真的不吭不響的被這麼弄走,對方還如此強勢的樣子,這和給夏風戴了一頂綠帽有區別?
關乎到男人尊嚴,夏風自然要強勢一些。
夏風現在被抓了起來,羅莎最後一絲的念頭徹底的破滅,甚至心中懼顫,瞅到蔣黑臉獰笑的走了進來,而且那雙目光更是赤裸裸的在自己的身上打量,抿著嘴唇,最終還是苦笑一聲,褪下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的身無寸縷,袒露在了蔣黑臉的身前,惹的蔣黑臉哈哈大笑道:“有點眼色,放心吧。今天你伺候好我好了,一切好說!”說完蔣黑臉便眯著眼睛坐在了那沙發上,雙臂抱起。
一副老子來享受的模樣。
羅莎明白什麼個意思,媚惑一笑,也放開了趴在了蔣黑臉的身上,開始勾引著蔣黑臉,噴塗芳蘭……三十分鍾後,幾個保安都壞笑的趴在門上聽著那羅莎一波又一波的叫,甚至阿亮也是在其中,滿臉的興奮之意。
如果羅莎真的榜上了蔣黑臉,那他阿亮可真的是鹹魚翻身地位不同往日了……
而蔣黑臉在和羅莎進行赤裸裸的交易時,卻是忘記了自己的兄弟現在還在醫院內接受著痛苦的手術呢……
在行雲雨之歡時,蔣黑臉似乎有虐女癖,羅莎苦不堪言……但卻一心一意的伺候著蔣黑臉,偶爾心中罵一句夏風豬鼻子插大蔥,裝象,惹得自己受這嘴,不過這蔣黑臉這個男人好厲害啊。。羅莎想著想著,又重新回到了那春色旖旎內。
當夏風被警察拷回的時候,足足五輛警車,而且三人各坐一輛警車,三個人都不讓在一起,警車鳴著警笛在呼嘯中朝著離著這裏最近的區內警局而去,一路上警車開道倒是無人敢擋,不到一會兒便到了警局門口。
這些出隊的警察們倒是高興不起來,接到的命令明明是突襲團夥販毒,走私軍火,看樣子劉副局又是假傳命令,這讓他們心裏不爽。
三個人被各自拎走了,並且安排到了三個不同的地方所審訊,期間陳誌翔和張京到不是沒想過反抗,但又怕生出事端,如果自己傷著了那實在是不劃算,夏風倒是悠哉悠哉的,這幾天反正顯得無聊,陪著這群人玩會唄。
就當是在世俗內旅遊了。
警局占地規模挺大的,而且挺著的使用警車也是不少,加上大門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巡邏警車,現在都大半夜了依舊繁忙異常,而劉局則是親自帶著夏風似乎想要審訊他,原本看押夏風的警察也不敢在對夏風動手動腳了,因為剛才一個這個時候還在昏迷著呢。
回到警局內,夏風被關到了審訊室內,剛進去幾個眼尖的警察就過來以為是什麼案子,立刻詢問劉局:“頭,需要銬起來麼?”
劉局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搖頭道:“不需要,先讓我審訊他一番,這家夥得罪了蔣黑臉,給他點教訓。”說完語氣一頓,眼珠飛快的轉動說道:“我還是先審訊他吧。”
不大一會兒,夏風任由對方“擺布”坐在了審訊室內,腳銬和手銬都沒敢拷上,而劉局則是坐在夏風的對麵,隔著個鐵欄。劉局手中拿著紙筆,低頭問道:“姓名,性別。”
“那個蔣黑臉是什麼人?”
夏風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包煙,慢慢悠悠的點上了一根,吞雲吐霧的問了句,誰知道那劉局眉頭一蹙,旁邊的人立刻斥責道:“現在你隻需要說出你的姓名,性別就行!他娘的,給我消停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旁邊這警察是專門審訊的,並不知道夏風犯了啥事,以為是那個罪犯被抓了起來,見到這麼的囂張立刻嗬斥了起來,如果劉局不在他恐怕就收拾夏風了,讓他知道什麼叫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