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太丟臉了。
戰銘磊來的時候不小心溢露出自己身體的一縷氣息,夏風眼中精芒一閃露出了詫異。
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就突破到三階了。
兩兄弟倒不是空著手來的,帶著一些最近在金三角打的野味親手動手鹵製了一番,又從荷宏社內收刮來了三壇百年陳釀女兒紅,看樣子是準備喝一點了。
“好酒好菜,來一點?”戰銘庚嘿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夏風沒有徑直站起,內心戀戀不舍的鬆開了自己懷中的佳人,坐在了不遠處的石凳上。
三人剛坐下後,不大一會兒後,居然有來了人!
傲虎,乾小風,白靈三人並肩而來,傲虎本就是個酒蟲子,每天恨不得自己泡在酒缸裏,乾小風跟著傲虎時間久了,日積月累自然吸收了點酒癮,倆人到了,就爽朗大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嘖嘖。這酒是好東西吧?可得嚐嚐。”
“媽的,老子就搞出這麼點東西,一人一口估摸著就沒了。”戰銘庚見到挺熱鬧,開玩笑的講道。
白靈一席白紗,飄渺出塵,蓮步挪到了這邊後。小穗蓉嘻嘻笑著打了招呼,邀請她過來,暢聊一番,三個女人坐在一起,罕見的聊了起來,她已經摘掉了麵紗,露出了聖靈不可褻瀆的容顏。
三個女人坐在一起後,白靈被壓抑多年的心情終於得到爆發,時不時抿嘴矜持笑著,插上一句嘴,沒有在想以前那般的壓抑。
“媽的,三個絕世美女。老子如果有這等豔福,TMD,絕對每天在關二哥跟前磕三個響頭。”戰銘庚酸溜溜的講了句,石桌上擺著一桌豐盛的野味。
這都是在金三角內捕捉的,十分純正,天然無公害。
撲麵而來的肉香令人食指大動。
傲虎的虯龍般的手臂抓起一個酒壇,撕開了封口,頓時就是濃鬱的酒氣芬香彌漫四周讓人陶醉,隱約將花香都掩蓋而下,忍不住的提著酒壇就朝著自己的嘴裏灌了一大口,揚起豪放的笑容道:“好酒!”
“嘿,你這家夥太不夠義氣了,一個人自個先開始嚐了。”戰銘庚猴急,一把奪過了酒壇,自己嚐了一口後,才心滿意足的遞向令一人,眾人沒有帶碗杯一類的盛器,所以就拎壇喝酒了。傲虎和戰銘庚兩個私下野味的的大腿,撕了一口,大喊滿足,這才是生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行人喝的差不多了,各個都是酒嗝連連。
戰銘庚眯著眼睛,喝高了:“傲虎,我聽乾小風說,你怕老婆?曾經一次自己跪在家門口的搓衣板上認錯?”
“胡說八道,我傲虎頂天立地,男兒膝下有黃金!小風,恁娘的,你小子敢造老子的瑤?”傲虎拍著自己的胸脯,說的威武十足,說完就掄起巴掌去抽乾小風
“虎哥,我沒有啊。上次你跪搓衣板的事,戮營都知道啊,你忘記上次你喝醉了,自個說的?”乾小風趕緊一躲,委屈的講道。
夏風幹搓著手,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道:“一樁秘辛啊,沒有想到虎子居然還跪搓衣板,嘖嘖,隻恨沒有把當初的場景拍下來啊。”
“……我那是不和她計較,愛自己的老婆,你們這群家夥懂個屁,擱在現在,那娘們敢給我說句廢話,老子一巴掌抽死他。”傲虎有點心虛了,說話底氣不足,而在最後一段話,倒是底氣頗足,猛不愣的說不定真讓他給唬住。
“虎哥,我今晚把你這番慷慨激昂,淩雲壯誌,豪氣雲天的話給嫂子講講,彰顯你的雄偉的男兒本色!”乾小風一咧嘴,挑著眉毛,大笑的接話。
傲虎急了,一下子猛的站了起來,牛鼻子噴吐鼻息,道:“你他娘的敢說,老子扒了你的皮!”
聊天打屁,眾人哈哈大笑,一掃最近幾日的陰霾後,氣氛相當不錯。事情也終於開始切入了正題,喝酒最少的戰銘磊,撕下一小塊涼透的兔肉,道:“夏風,誓殺令的事,你知道了麼?”
“知道啊,嶽父給我說了。”夏風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回了句。
戰銘磊沉默,道:“我勸你,最近不如沉寂一段時間,去過上一陣世外桃源的生活,等這事的風波平定後在出來,怎樣?”
“他娘的。一群上不了台麵的殺手而已,他們敢來,老子把他活剝了!我戰銘庚的兄弟,誰都欺負不得。”喝高了的戰銘庚聽到誓殺令,眼珠子就紅了,一拍石桌,嚷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