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嗎?”說到武技,長安就想起了流雲掌,想起了流雲掌,長安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梅瑜。
她現在康複的怎麼樣了?心情如何?做沒做複查?梅姨做飯那麼難吃她能受得了麼?對了她好像昨天晚上跟我說了些什麼,是什麼來著?
看著陷入沉思狀態的長安,黃玉東才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雖然有些沉默寡言,但莫名的跟自己合得來的少年,黃玉東還是挺欣賞的。畢竟那些天殘的武者,要麼自甘墮落參加非法幫派,要麼渾渾噩噩度過一生,很少有人能夠品嚐完天才的滋味還照常生活的。
這位長安兄弟顯然是看出了自身的缺陷,通過武技來彌補,這在這群特殊人群中已經是實屬罕見的存在了。而且黃玉東作為大門派的少主,從小到大見過的武者不勝其數。而長安這種擁有不錯實力,卻低調內斂的武者在他見過的人裏少之又少。這讓少年老成的黃玉東升起了相惜之情。
但是,畢竟缺陷還是缺陷。在長安真正放下武道之前,黃玉東準備留在彩雲幫幫他。畢竟離黃河大學招生還有一個月左右,自己和孫一生閑的不行。
過了一會,孫一生幽幽醒來,他摸了摸有些發脹的後腦,一臉蒙圈的問道:“不是,怎麼了?有人襲擊?”
“你剛才撞到柱子暈過去了。”
黃玉東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另一場戰鬥,一邊吃著碳烤雞翅。
你問雞翅那來的?
黃門少主,錢,是不會少的。
“給我來兩個。”
孫一生一看到黃玉東手旁的雞翅,便把方才昏迷的事情仍在了後腦勺。他坐在黃玉東旁邊,一起啃其了雞翅。
“長安兄弟呢?”剛拿起雞翅,孫一生就想起了剛認的兄弟,他連忙把雞翅塞嘴裏,抬起頭四處尋找長安的身影。
“啊,他剛才說了句回家做個飯就走了。四強賽明天比,不急。”
黃玉東揮了揮手,繼續盯著場中的戰鬥。全息投影中,一個身姿曼妙的少女與一個壯漢對峙著,如果有人細心的話,便能看出黃玉東眼中批判的眼神全集中在了該批判的地方上。
孫一生對此痛心疾首,他連忙站起身,跟黃玉東一起批判了起來。
長安此時正麵無表情的坐上公交車,手機屏幕上是球球聊天的界麵。一個可愛小貓頭像的人在昨天晚上21:22時給他發了條語音,他沒聽。隨後半個小時後,又發了條信息,叫:我明天下午來你家喲。
他抬頭看了看車上17點10分的鍾表,心亂了。
倒不是梅瑜突然來自己家的問題。二人從小便認識,彼此都有對方家鑰匙。初中的時候梅瑜經常忘帶鑰匙,然後就跑長安家裏來借鑰匙連帶著蹭頓飯。而幾乎沒有欲望的長安也不會發生那種尷尬的“你為什麼不鎖門”“誰大和諧鎖門”的場景。所以隻是梅瑜竄門的話長安其實完全無所謂的。
但是,時過境遷,現在不一樣了,長安的家裏多了一隻替身貓貓。
一拳打死一頭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