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沒救了,等死吧。”
聽完黃玉東的敘述後,林鈴一頓時花容失色,麵容大崩,連連擺手:“我這裏是治療炁元問題的,痔瘡我真不行,我沒學過。”
“年少有痣啊這是。”
一旁的長安感歎一句,隨後他捂住了梅瑜的眼睛,以免畫麵過於血腥。
“不是,醫生姐姐,不用治療他的那啥,就把他炁元調和一下就行。”
黃玉東連連賠笑,畢竟這事可以說離天下之大譜,丟三代祖宗的人,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這...我倒是可以。”
看著孫一生不可描述位置上逐漸泛起的血光之災,林鈴一臉色有些猙獰,禦姐的形象有些崩塌:“把他,搬到床上去吧。”
孫一生被黃玉東擺在了離長安不遠的病床上,林鈴一沉默的看了昏迷不醒的孫一生一眼,隨後拿出兩根金屬短棒,精準的夾在了孫一生的兩側。
隨後她將小推車推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修複儀的導管插在了孫一生的身上。另一個病床上的長安看著孫一生,一語不發。
“好了,等二十分鍾左右就行。”
林鈴一擦了擦汗,對著一旁的黃玉東囑咐道:“下次別讓你朋友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突然運行其他武學的功法是大忌,更何況他還有這種。”林鈴一停頓一下,隨後繼續說道:“隱疾。”
“好,好,謝謝醫生姐姐。”
黃玉東感謝完林鈴一之後看了看眾人,隨後他湊到長安身旁,一臉擔憂的問道:“長安兄弟,林鳶來找你是不是因敗生怒,要跟你計較計較啊,我咋看她臉色那麼難看呢?”
“這...”長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她臉色難看是因為發現黃門少主是個諧比”的事實,他隻能幹笑兩聲,應付道:“沒事,就是武學上的交流,沒有任何問題。”
“啊,是這樣啊。”黃玉東恍然大悟,可能是林鳶被長安兄弟的天賦打擊到了,怪不得一臉幻滅的表情。
“孫兄他怎麼還突然又要練那本流雲掌了?”
長安看著上下流動的孫一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不是上次練失敗一次了麼?”
“嗨呀,說來話長。”
黃玉東說到這裏,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林鳶,用著極小的聲音對長安解釋了一番。
其實孫一生突然想著再次練習排雲掌並不是突發奇想,因為自從那天長安用排雲掌擊敗了他之後,孫一生就一直研究那本排雲掌的複製本。雖然第一次練習的時候孫一生炁元倒行給自己折磨夠嗆,但他竟誤打誤撞之中練出來了一個小而不起眼的“雲穴”。
而在方才長安與林鳶的戰鬥中,不知道孫一生看到了什麼,就在林鳶的一次攻擊之後他直接高呼一聲“噫,好!我悟了!”,就直接打開書看了起來。
在一通修煉之後,孫一生先是麵色狂喜,伴隨著一聲體內清脆的聲響,孫哥直接嘎了一聲麵色奇差,在留下一句“黃哥救我,我歇逼了”之後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