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扶憶文這絕色小臉都要冒火。
“我自己有小隊。”段雲坦然。
他對著不遠處的店員招手,再拿杯冰茶,反正是扶憶文買單,闊佬逮住還能放手不成?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再就看著他悠哉說道:“低語者也好,高語者也罷,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可能因為你三言兩語就成為你的試驗品,尤其是你這種美女子,天知道你切開是什麼顏色。”
武者就沒有幾個善茬,扶憶文表麵看起來文弱的很,就是一個弱女子的模樣,可實際呢?
實際靈魂強大恐怖的很,換上了妖殼之後她就是魔,這種老魔頭自己是無福消受的,與其將時間落在這種事情上,段雲覺得還是老老實實走路,他可不會覺得別人如何的真心對待自己,這是扯淡的。更多東西自己慢慢了解就好,最多不過就是認了扶憶文這個人情。
不說了。
他端著杯子就要走,再對著店員說道:“杯子的錢算在她身上,她請客。”
“哦……”服務員人都傻了,“這是小兩口吵架了嗎?”
“……段雲,你給我站住!”扶憶文攥著拳頭低沉的聲音來了。
“我不答應你,你就惱羞成怒?”段雲頭也不回的站在那裏。
“那你就要一輩子這樣平庸!?”
段雲不言。
“你有妹妹吧?”扶憶文再開口準備說什麼,結果她剛剛說到這裏,段雲已經是扭頭。
他的雙眼漆黑無比,毫無神色,眼神之中已經是充滿憐憫,那是一種即將和別人同歸於盡的表情,是一種最後的殺意警告。
這不是開玩笑的!
城池外我打不過你,南城內我即便冒著被流放的風險,我也要帶你走。
扶憶文怔住,她大腦一片空白,她這樣的人竟然是被一個實力孱弱的人威脅?!最讓她害怕的則是自己竟不知如何化解眼前局麵。
直到聽見了段雲的話語。
“和我回家再說。”
……
1個小時之後,一杯水落在桌子上,段雲叼著藥煙平靜的看著麵前顯得有些局促的扶憶文。
“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妹妹的?”段雲直接丟出了這個問題。
“我接受製藥司任務的時候,他們給我你的訊息,製藥司的人什麼都不信任的,他們也有我的訊息!”扶憶文撇頭不看段雲。
“那你違規了,委托是委托,你將這種訊息用在城內的生活中。”段雲直白說道。
“怎麼樣!”扶憶文突然很生氣,“我都跟你回來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咬著銀牙。
扶憶文越想越生氣,手指一扯自己的連衣裙領口,清晰纖細的鎖骨白皙流露而出,“你殺我啊!?”
“嗬。”段雲抬眼,“收起你那一套,現在話題重新開始,你要我做什麼,我可以得到什麼,白紙黑字的用合約寫清楚。”
“這還差不多!”
扶憶文整理著自己的衣裳,她白了一眼麵前這油鹽不進的黑發青年,再說道:“我是有個想法的,低語者既然有能耐和空殼溝通,那有能耐讓空殼幫助戰鬥麼?”
段雲鎖眉頭,淡定說道:“你在玩火。”
“是的,我想要嚐試著讓你和空殼溝通,空殼是我們不能忽視的力量,如果你能夠獲得空殼的信任,讓空殼幫助殺那些妖物,安全性將會進一步的得到保證,更是可以從空殼的口中得知很多的線索,天下大多寶物不就知道位置?”扶憶文賭氣的不喝桌子上的說,語氣更是僵的很,“我們人類才來到這種世道多少年,空殼又存在了多少年?”
“它們中的一些存在堪比我們神話故事中的神明,有些空殼的個頭怕是有一座山那麼大,甚至於有的本身就是傳說中的山神,它們肯定比我們知道世道寶物在哪,或許它們才是這個世界瑰寶,而低語者就是能有機會打開瑰寶的鑰匙。”
段雲懂扶憶文的意思,這姑娘原來一開始就想忽悠自己成為鑰匙開鎖,這從出發點來看是非常正常的,問題由此而來,“你為什麼不去找其他人?以你所言,這世道的低語者不少的吧?我在網絡上也曾經看見過空殼開口。”
“是不少,但差不多死光了。”扶憶文紅唇輕啟,直勾勾的看著段雲,“低語者的確是可以和空殼溝通,但你也聽過淹死的都是會水的道理,空殼本質上就是一個大猙獰之物,好好講話是少之又少,更多情況下就是被瞬間滅殺,所以現存我所了解到的低語者不過幾十人,這幾十人也並沒有往低語者這條道路上走,它比武者要求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