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我的二手摩托車如魚得水在這座適合養老的慢節奏小城穿梭,很快就來到我與宋銘約定的老地方——城南森林公園。
高中的時候,好幾次年少輕狂打架鬥毆被警察追趕就往偌大的濕地公園鳥獸躲藏。
一到放假一群哥們就往濕地公園跑,高調抽煙。
蹲在遠處草叢裏看親吻動情上下其手的情侶然後故意路過,嚇得小情侶驚慌失措掩麵逃跑。
直到後來我與夏瑤也走到了一起,我也成為了被他們驚嚇的其中一員。
西南的城市向來不同於北方光禿禿昏黃的城市,西南的城市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裏山上建樓。
這得益於山地類型和亞熱帶季風氣候以及常綠闊葉型的樹木裝綴。
森林公園由兩座山堡構成,一直延伸近2000畝。
公園的一旁是一條巨大的河流,綠水茵茵,每年都要奪走好幾條人命。
山的頂點修煉了眺望台,掩飾巨大的樹冠頂。總有心情不好生活不順的人在這裏平複自己。
我坐到公園凳子上抽煙等著宋銘。極目遠眺。
再一次回到我曾經長大的故鄉,看著我曾經上學的路,看著周末一起同哥們捉螃蟹露營的小河,遙望遠方對麵的那個山坡。
令人感到傷感和遺憾的是:一切似乎都回不到從前了。
腦海裏想著我們小時候說著長大的願望都是我們以後怎樣,那時天真美好的想象。
長大後的我們卻各奔東西,為了生活努力拚搏。
似乎畢業後對於誰在哪裏,我都沒有在透過真心的交過朋友,爾虞我詐的社會,再也找不到新的人構建我們當初那麼純正的友誼!
“陳楊!”
轉頭看去,宋銘走過來。
“哈哈哈,你怎麼胖了?”我起身笑著走過去和宋銘來了一個熊抱。
“慕子熙廚藝太好,每天都把我當豬頭喂!”宋銘大笑,眼裏傳出的是幸福。
“快給我一支煙!”宋銘急切說到。
“怎麼成這樣了,大男人抽個煙都被娘們兒管著,太可憐了!”我搖頭吐槽。
“沒辦法,學校上課不讓抽,回家我一抽煙子熙就深通惡絕像個怨婦盯著我。”宋銘接過煙點燃,猛的吸一口,巨大的頭暈感讓他差點踉蹌到底。
“啊,太爽了,子熙不給零花錢,生怕我買煙,你說還沒結婚呢,就管這麼嚴,我都害怕了。”宋銘說到。
“女人就不能慣著,打一頓就好了,一頓不好那就打兩頓!”我突然想起網絡上的梗打趣到。
“別別別,我可打不過子熙。”宋銘滿臉溢出幸福的模樣。
“果然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變了,變得渾身散發怕老婆耙耳朵男人的惡臭。”
“不不不,我這情況應該算不上是耙耳朵吧,隻是太愛子熙了。”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年底就結婚!”
“這麼快?”我吃驚到。
“房子我父母出一點,她父母開明,沒有要彩禮,反倒是幫襯著我們買車的首付!”宋銘笑著說,顯然她對慕子熙的父母很滿意,也側麵證明慕子熙父母對於他們婚事的支持。
“真好,真好。”我連聲讚揚到,說不羨慕是假的。
“你呢,還準備回那座城市還是回來安安穩穩找個工作?這次回來是為什麼?”
“我應該可能大概率還是要回去那座城市吧,我三伯家的姐姐要結婚所以回來。”
“我以為你想通了準備回來發展呢。”宋銘抽煙一支煙虎視眈眈看著我的煙盒,我又遞給他一支。
“說不定呢,有時候挺想回來的,那座城市再怎麼奮鬥卻真的什麼都帶不走!”
“咱幾個哥們,就你和田康林搖擺不定。但是田康林還好呀,至少人家還有個富婆媳婦兒,而你呢,除了夏瑤就真的裝不下別人了嗎?”我和宋銘肩並肩走著。
曾幾何時我們已經從一群隻會討論女孩子屁股大女孩子走路妖嬈的男孩慢慢在不知不覺中成長為三句不離成家立業的人。
“那要不你把你辦公室的年輕單身女老師介紹給我。萬一你還促成一樁美事,成了月老!”我開玩笑到。
“可以啊,真的可以,我辦公室有個數學老師,臉蛋漂亮,至今單身,隻是性格有點嚴肅,不苟言笑,我介紹給你!”宋銘一本正經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