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謙冷漠的盯著安白那張風流俊美的臉,極力的忍著才沒一拳揍上去,“安白,別以為你是賣笑的我就不敢動你的臉,你最好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別沒事就惡心她。”
路唯一握著熱氣騰騰的杯子,無聲的看著兩個男人交戰,戰少罵人可真夠惡毒的啊。
安白很無謂的聳聳肩,笑得很開,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仍舊電意十足的望著唐樂樂,“你揍我我也沒關係啊,隻是戰少,你是要委屈你家媳婦兒一個人當廚娘,還是要親自下廚?”
“嘖嘖,”他輕輕的笑,溫潤如風又性/感魅惑,“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我聽說樂樂從小被寵到大,既然如此,下廚這種粗活,就不該讓她來做。”
唐樂樂終於察覺到,安白是故意在挑釁戰墨謙。
安白慢慢的站起來,瀲灩的桃花眼目光灼灼,故作輕佻的聲音卻是從喉嚨裏逼出來的,“戰少,你不能為她做的事,就沒資格攔著其他男人為她做。”
有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戰爭,女人無法體會。
就比如此時,安白此刻分明是在赤果果的挑釁他,給不了唐樂樂幸福,就不要攔著其他男人給。
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覬覦他的東西。
尤其討厭別人覬覦唐樂樂。
唐樂樂被他抱在懷裏已經非常強烈的感覺到那股殺氣騰騰的怒意了,連忙扯著男人的衣袖,“小白開玩笑而已,你別生氣了,我們回房間吧。”
她太清楚這是他動怒的前奏了,雖然這男人很少真的動手揍人,但是一動手勢必相當凶殘,小白可經不起他打。
他的占有欲能強到這個地步,她算是領略到一點了。
她很無奈,如果他肯配合那麼即便是演戲她也自然是絕對不想被分配到非洲一年的,所以除非他主動挑起,她就不會讓鏡頭看到他們的感情有多差。
見他沒有動,眸內凜冽的殺意甚至半點都沒有消退,唐樂樂抱著他的胳膊拖著他往樓上走,“你別這麼凶的瞪人家了,晚餐我會一個人搞定,你別鬧事。”
戰墨謙這才低頭看她,語氣極冷,“不用你做,我來做!”
不就是一頓飯,他還能輸給這個小白臉?
“啊?”唐樂樂被這樣的結果驚到,抬頭呐呐的看他,“可是你不是不會麼?”
他連下麵都不會,他能做一桌子菜出來?
安白唇角勾出得意的弧度,偷偷的朝唐樂樂比出一個v字的手勢。
唐樂樂瞬間明白過來,原來安白說這麼多,隻是為了讓戰墨謙主動扛著今天的晚餐。
她該說小白很聰明嗎?
戰墨謙冷哼了一聲,摟著唐樂樂的腰往樓上走去。
安白順勢躺進沙發裏,輕輕的笑,望著他們看起來竟然和諧的背影,精致風/流的眉目落下縷縷的黯然。
他們之間的羈跘,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太多。
路唯一端著一杯熱茶過來遞給他,唇畔染著深深的笑意,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安公子似乎真的動了凡心了。”
安白低頭抿了一口熱茶,笑得吊兒郎當,“那路編這雙慧眼能不能看出我有沒有希望?”
壁爐裏的火在安靜的燃燒著,整間屋子都傳遞著令人舒適的暖意。
路唯一靠在沙發裏,享受難得的清閑,“我一直覺得捉迷藏是一個神奇的遊戲,”
她半闔著的眸帶著迷離的笑意,“你說,如果其中一個人存心想躲起來,另一個人能不能找到?”
不等安白回答,她已經再度開口,“我原本以為能在戰少夫妻身上求證一下,可是,樂樂說戰少每次都躲在樹上。”
如若存心想躲,又怎麼會躲在對方一定會去找的地方呢?
前腳剛落下,唐樂樂就聽到背後的門被很大力的關上。
唐樂樂鼓著腮幫,戰少哪來這麼大的火氣,想了想,沒事找事的問道,“你真的沒被蛇咬到嗎?那蛇看起來有毒的樣子。”
顏色太豔了,一般這也的蛇都有毒,而且它看起來很凶。
戰墨謙抬手將她抱起,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將她柔軟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十分自然的親昵。
唐樂樂一驚,驀然的睜大眼睛,條件反射想掙開,卻撼不動男人手臂上的力氣,她不得不出聲抗議,“現在沒有攝像機也沒有其他人,你不用這樣抱著我。”
她整個人都被抱在他的懷裏,臉靠著他的胸膛。
“那天晚上你看到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沒理會她的掙紮,戰墨謙忽然開口問道,低沉的聲音暗含幾分少見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