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米:你被蛇咬了?(1 / 2)

細細的高跟鞋的聲音,唐寧暖踩著從容的步伐走了出來。

女人的容顏美麗而清冷,有種不容侵犯的高高在上感,她盯著顧澤英俊儒雅的臉看了一分鍾,才側開視線,“你應該找的人不是我,顧先生。”

她扯唇笑了笑,“顧太太才警告過我,讓我離她的丈夫遠一點。”

溫蔓?

顧澤眸一眯,不在意的笑笑,抬腳朝著唐寧暖走了過去,直到皮鞋的腳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靴子,才停了下來。

他黯啞的聲音有種蠱惑人心的曖/昧,可以直擊女人的心尖,低低的笑聲從唇間溢出,“哦?我還以為,暖暖你在這裏等的人是我。”

男人的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兩人的距離太近,幾乎有種呼吸交纏的錯覺,“戰少可不會來找你,唐樂樂不過跟他撒了下嬌,他就什麼都沒說變成躲的那個人了。”

唐寧暖臉色微變,視線隻要稍一碰觸,就仿佛要溺斃在麵前男人的眼中,她心慌,忍不住想要後退。

顧澤絲毫不給她機會,手指緊緊扣著她的下巴,麵容溫雅,笑容卻陰柔得令人膽顫,“你這麼怕我做什麼?難道我還會比戰墨謙更加可怕嗎?”

唐寧暖聞言倒不不再躲了,反而嗤嗤一笑,“顧澤,你想幹什麼?你已經結婚了,而我現在也有喜歡的人,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想跟我舊情複燃,可惜了,我對有有婦之夫不敢興趣。”

就是這樣的眼神,顧澤望著她的眼睛,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高傲,令他忍不住心動和征服。

“暖暖,戰少,可是你妹妹的丈夫。”顧澤有些玩味的看著她,“我知道你喜歡跟唐樂樂搶東西,難道連她的男人你都想搶?”

“墨謙是我的男人。”唐寧暖想也不想的就打斷了他,精致的下巴微微的抬起,語氣一字一頓的道,“他本來就是我的,我不過是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如果不是蕭騰那夥人沒用,先是綁錯了人,反而給了唐樂樂可乘之機,更可恨的是,他們居然沒有殺了唐樂樂。

顧澤凝視她嬌豔的容顏,這些年他日日夜夜思念著的臉,當日他被唐天華羞辱離開,就曾經起誓,一定會將她重新奪回來。

可她如今竟然說,戰墨謙才是她的男人。

嗬嗬,她當他是什麼呢?

“是麼。”顧澤低著頭,菲薄的唇瓣貼著她的耳骨,輕輕的聲音低得近乎呢喃,“那麼剛好我今天也是來告訴你,我也要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

…………

唐樂樂看著前麵鬱鬱蔥蔥的大樹,眼睛驀然一亮。

這棵樹跟其他的古木不一樣,特別的蔥鬱,而且因為非常靠近建築的原因,有一半被白雪所覆蓋,另一半則半點沒沾到雪,這樣看上去,也算是一道奇景。

且這棵樹非常高,枝幹很多,層層的枝幹和樹葉。

一路跟著唐樂樂的攝像師早已經放棄了勸她找人,自顧自的擺好架勢開始拍樹了,這一半有雪一半沒雪的可不常見。

安白托著下巴,正準備說話,卻見唐樂樂竟然摘下了圍脖掄起袖子擺好架勢準備爬樹——嚇了他一跳。

“樂樂你幹什麼?”安白自問是萬花叢中過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但好歹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當著鏡頭要爬樹,他還是森森的無語了,“你這小胳膊小短腿的別打這主意,額頭已經碰壞了,還想摔著腿嗎?”

他有點領悟到京城傳聞被唐慕凡慣得百無禁忌的唐樂樂了,任性起來還真沒話說。

唐樂樂眨眨眼睛,一本正經的將手上的圍脖給他,然後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一張臉笑得跟花開似的,“小白,我哥小時候可壞了就喜歡上樹掏鳥窩,我打小就特別善良,每次他一轉身我就得安個新的鳥窩上去給小鳥們當新家,所以爬樹我很在行。”

安白,“……”

他忍不住問,“就你一個人,唐慕凡都在玩鳥窩你才幾歲啊,你能上樹?”

唐樂樂眼珠轉了轉,訕訕的笑,“我不能上,墨謙哥哥他帶我上去的,因為我有次不小心摔倒了被他看見了。”

這麼一說,唐樂樂自己都怔了怔,在她的記憶裏從那場大火之後,戰墨謙對她的態度隻有惡劣兩個字足以形容。

可是她時不時又能突然回憶起來他對她的好來,比如她學開車的時候他剛好敗給哥哥隻能不甘願的親自教她。

小時候她爬樹摔倒被他撞見,於是從此被哥哥弄壞的鳥窩他都在她的監督下重新安好——因為不然她又會自己偷偷上樹。

她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他這麼討厭她他們還能糾纏這麼多年,或者說是她能糾纏他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