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還是左輪的人。”絡腮胡子上下打量了戰墨謙一眼,嗤嗤一笑,“除了長得太有小白臉的資本,倒也還像。”
這男人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場,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
戰墨謙像是這才看到他們一眼,冷漠的眼神瞥了過去,掠過所有的男人,駱駝,以及駱駝身上的東西。
黑眸眯了眯,唇畔掀起異常輕蔑冷漠的弧度,“邊境毒品走私。”眼神最後又回到唐樂樂的身上,“這麼多的貨,夠我把你們在牢裏關上一輩子了。”
隻不過,動了他的女人,就連關在牢房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就一個人,也敢這麼囂張?”絡腮胡子大笑,揚手就命令道,“把這個左輪的小子給我抓起來,替我們的兄弟們報仇。”
從戰墨謙出現開始,早就有一幫人躍躍欲試了,此刻一聽到,個個熱血沸騰,馬上從身上掏出了槍。
“小心!”唐樂樂的心髒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理智瞬間被恐懼衝散,隻能順著本能的意識尖叫。
“切,你真緊張你的男人。”絡腮胡子在一邊冷笑,“剛才自己動手的時候都沒這麼害怕,輪到他倒是抖得不成樣子了,可惜了小丫頭……讓你看著自己的男人死在你的麵前。”
“你給我閉嘴!”唐樂樂的神經被一個死字狠狠的撥動,頓時像是受了無比大的刺激,用力的尖叫。
激亂的槍聲充斥著她的耳朵。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起來,嘴唇也開始劇烈的顫抖,某種認知像是在土壤潛伏已久的種子終於破土而出。
他不能有事,他一定不能有事。
她已經害死了他的妹妹……一定一定,不能再害到他了。
她怎麼會這麼沒用。
她怎麼能沒用到這個地步?
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前麵的戰況,可是黃沙漫天的飄揚,淚水迷漫了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沙漠裏雖然沒有很好的遮掩物,但是好在被風化的山丘不少,可以暫時用作遮擋。
他從進左輪開始,就有隨身帶槍的習慣。
戰墨謙靠在小山丘的後麵,從容而迅速的裝槍,俊美的臉上隻剩下冷靜得沒有一絲鬆懈的冷漠。
他的槍法和他整個人在黑道上的震懾力如出一轍,一顆子彈一條人命,槍槍命心髒,沒有一絲一厘的差錯。
後麵沒有動的人看著前方逐漸倒下去的自己人,神情逐漸的驚駭起來,他們長期被左輪的人追捕,對方的能力有多恐怖自然很清楚……
可是這個男人明明隻有一個人,怎麼可能……
簡直就是如神鬼魅一般的身手。
唐樂樂好不容易眨掉自己的眼淚,看見殺地上橫七豎八倒成一片的屍體,還來不及欣喜,一把手槍就用力的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他奶奶的混蛋再敢傷老子一個兄弟,老子馬上斃了你的女人!”絡腮胡子隔空朝著山丘喊道,“馬上滾出來。”
槍聲頓時停了下來。
唐樂樂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眼淚又立刻盈滿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淚為什麼總是掉個不停,明明他沒來的時候她半滴眼淚都沒有掉過。
戰墨謙隻猶豫了三秒鍾,就緩緩的從沙丘上站了出來。
幾腳踢開擋在前麵的屍體,冷峻的臉龐麵無表情。
男人一雙黑眸鎖著唐樂樂滿臉淚水的臉,“哭什麼?他傷了你?”
唐樂樂怔了一秒鍾,立刻拚命的搖頭,“我沒事……”
她隻是擔心他。
也許,她的心底有更多更深的惶恐,她已經欠他妹妹一條命,如今已經欠不起他任何的東西,如果他因為她再受讀什麼傷,那她要怎麼償還?他是不是會更討厭她?
她連這樣鏡花水月般的一讀讀的虛幻的屬於她和他的生活都無法擁有嗎?
他怨恨她毀了原本屬於他的愛情,所以不顧現實蠻橫霸道的要她補償他。
可是,她又何嚐不會覺得遺憾呢?
如果沒有當年那一場大火,她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男人,本來也應該是她的啊。
戰墨謙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安撫性,“別怕,我馬上帶你回去。”
男人的心底湧出一陣深狠的冷厲,這已經是第二次,他讓唐樂樂麵對這樣的事情了……
上次她還沒哭,這次居然哭得這麼厲害。
——————囧,今天的加更章節又沒有寫完,白天再給你們加上哈,最近精力有限,身心疲憊,快來寵愛我╭(╯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