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要偷襲我,你還得修煉個八十年的……動哈,不然就把你凍成冰棍!”月茹又恢複了剛剛得的笑容。
“不平!你能咬我,為麼我就不能咬去……”嘴上雖然如說,不過郝帥卻不敢有行動,變成冰棍的感覺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因為我是小可愛啊!我親你可以,但你親我,就是不行!”月茹拿出女人不講道理的權說道。
“那……那你輸了賭約怎麼說?十分鍾的濕吻哦!”郝帥舔了舔嘴唇道。
“麼賭約?我怎麼不模樣道!”月茹裝聾作啞的模樣,顯然是要賴賬。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白紙黑字寫寫著的,這都抵賴,你還要臉不?對得起你神境的修為不?”郝帥掏出當初的賭約,擺在了月茹的眼前,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說道。
“可問是……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啊!”不出的月茹是無賴的說的。
“剛剛給你的那個香吻呢,算是對你這幾個月努力修煉的鼓勵,你可歪了!得到老娘的初吻,emmmm……你還得繼續努力行,少實力也得達到金丹境行!”
“我的男人,必須是個蓋英雄,有一天他會踏著色雲彩來娶我……”
“停,太惡心了!”說到後麵,郝帥實在是聽不下去,趕快叫停!
我錯了,我的錯了……麻蛋,當初就不應該講至尊寶與紫霞的故事討對方喜歡,現在總算是明白,啥叫自食惡了!
還好,當初要是嘴欠,搞不好現在月茹說的話就是“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上我”這一句了。
“咱大度,這事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把我左邊的臉給咬腫了,就必須負責,在我右臉上咬一口……”郝帥也耍起無賴來。
男人撒起嬌來,可不比女人差,擦眼淚,哭鼻子,裝委屈……就差在地上滾了。
要是濕吻,恐怕就算郝帥抹脖子上吊,對方也不一定同,可僅僅是一個淺淺的香吻,郝帥卻有大的把握能夠成功。
“好了,怕你你了!”然,月茹終沒能抵禦住郝帥的軟磨硬泡,同了他的請。
“把臉過來,閉上眼睛!”
月茹雖然麵色平靜,不過內心也是怦怦亂跳。這和剛開始的惡作劇不同,望著郝帥這張年輕帥氣的臉,都不道該如何下口,深怕這一口下去就發生麼少兒不宜的事來。
過短暫,不過卻像是經曆了一生那麼漫長。
“給你蓋個章,以後呢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報我的字……”
那段經典的對話沒由來的浮現在月茹的腦子裏,原本淺淺的香吻成了凝固在心中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