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貴州等你,等著你的來到……”桌子上的手機帶著悠長的鈴聲托著振動,吱吱得不行。歐陽權一手接過手機,一手敲著辦公桌讓還在騰著熱氣的茶水不斷蕩起回紋波“喂,這是雷川派出所……”。
“歐隊,我是陳東。現在我在雷川西山古墓群,這被盜了一處墓,現場有點……”吞吞吐吐的語音急著了歐陽權。
“有點什麼?”
“有點邪。”
“那好,你們先看著,我馬上就來。”歐陽權一手掛斷手機,一手則停止了敲動直按拍在辦公桌上“又是哪個,搞些什麼破事。琴雲、雨萱收拾一下,我們去西山墓群。”話還未說完剛剛蕩起的茶水被這一驚灑向了桌麵。
瞬時派出所第一時間便把警車亮起了紅燈,開啟了警笛。
車子慢慢地向雷川西山駛去,由於西山古墓群的偏僻,歐陽權、王琴雲、季雨萱隻能下車步行,像進入深山老林一般,樹樹相疊,枝枝相交,把前方的路屏蔽得嚴實。隻留下一條查案人員開出的一個小口子,這還算不上路的口子,隻能兩條腿剛好跨過而已,簡陋得隻壓倒幾株草,砍斷幾根樹枝罷了。歐陽權等人慢慢深入,通過一叢叢樹枝,最終來到一個狹長的古道上,前方些許警察正在對現場進行著全方位的取證。
“歐隊,你可來了。”正前方一個年輕的警察慢跑過來,“古墓被盜了,但這墓內太過詭異,我們無從下手呀!所以……。”
“詭異”歐陽權摸了摸下巴,臉上頓時出現一絲容光。這是一名老警員對奇異案件的一種親和感。聽完這話,歐陽權精神一抖緩緩進了墓穴。
墓穴並不大,隻能容下一個人的進出。歐陽權一把鑽了進去。隻見幾個年長的民警蹬在墓穴出口稍進的一個角落裏,望著不遠的前方。
“歐隊,你終於來了。盜墓賊在開掘時昏倒了,現在送去了醫院。警也是他們自己報的,要不這肯定出現了什麼可怕的事。我們一進來就傻了,眼前這一切,我們動也不敢動。不得不來請教歐隊呀!”一個年長的警察說到“辦案大半輩子了,這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現場。”旁邊的幾個人也應和著,頓時顯出歐陽權那不一般的氣場。作為雷川的資深民警,歐陽權可謂是一個傳奇人物,他辦案的方式方法更是神乎其神,讓警界人員無一不豎大拇指。
歐陽權看著墓穴那懸空的棺木時,心中還是有些驚異的。他拇指點過中指,像一位古老的占卜師在預測著天地玄黃。“你們先出去吧!”聽過此話,墓裏的人便陸陸續續走出了墓穴。
墓穴中歐陽權左右察看,完全丟掉了一位國家警察那份查案的正統,反而是從口袋中摸出來一個小羅盤,細細盤算著墓**的陰陽五行,四象八方,活像風水師的點穴尋龍。不大的墓穴雖小卻有不一般的奇異,七星照月明天日,山水川流入穴心。墓室頂穹是一個七星北鬥的星象圖騰,底部是一副彩墨山水圖。
棺木則采用蜻蜓點水式懸葬法堅於墓心中央上不沾頂,下不落地。這種奇異葬法令在看之人膽寒,歐陽權經過細細觀測後便走出了墓穴“把這墓先封起來。”
“歐隊,裏麵有什麼事嗎?”一個年輕的警察走進歐陽權問到。
“這是一座玄墓,具體的情況我得先去查查,裏麵的東西沒人動過吧?”歐陽權的問令在場人紛紛作出了搖頭的姿勢。
“沒動就好,再來這取證時沒有允許千萬別動裏麵的東西”歐陽權正經地向眾人發起了強有力的警示,同時在洞口封上了專案封條。
“師傅,沒事吧!”王琴雲也靠近問起。
“沒事,接下來你們重點查下盜墓賊,裏麵應該有東西被動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出事。”
“好,回去我們一定細細調查。”王琴雲走開了幾步突然被腳下的一個東西給拌倒,狠狠摔在地上,手剛好打到一枚古幣上,劃出一道傷口,血流不止在古幣上染了一個扉紅。
“真倒黴。”王琴雲立馬站了起來向拌倒她的東西狠狠一腳,令在場的眾人大笑不止。
歐陽權則走了過去緩緩蹬下撿起了那一枚沾了血的古幣。
一陣思索歐陽權手上的古幣由灰黑色緩緩顯出一絲光澤,“琴雲,過來。”
聽過此話,王琴雲立馬觸了過去。
“這枚古幣叫‘九靈玄黃’它沾了你的血就是你的了,好好保存吧!”。
“九靈玄黃”在古幣上好像是有那麼幾個古篆,但這又是什麼了。不但王琴雲鬱悶,在場所有人鬱悶,就連歐陽權也想揭開這個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