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鎮位於祈天國的最邊緣,等消息傳到這邊這的時候,差不多也有一兩個月了。
“這事你怎麼知道的啊?”坐在巷子裏的人都分外的震驚,聲音也都刻意的放低了。
“我遠方表舅就住在三叉河口,當時邪王的軍隊就駐紮在三叉河口。我之前不是投奔他的嗎?這件事你們就聽聽,千萬不要往外傳。朝廷可是全麵封鎖了這件事,隻對外宣稱五王爺得了重病。”男子的聲音也在此時變得格外的謹慎和小心。
“哎呦,想不到這些王爺,皇子什麼的,竟然還有這種癖好……”眾人聽了紛紛表示分外的震驚。
仿佛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也可以做男女之間的事情一般。
“那……那現在那個五王爺怎麼樣了?我聽說這種病不好治啊。”小鎮的村民生活本就單調,唯一的調味料就靠八卦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皇上這次是動了大怒,不管五王爺能不能治好都不允許回京城了,好像直接將五王爺養病的地方賞給五王爺做封岜了……”男子仔細想了想說道。
這南宮軒做出了這樣的醜事,還得了這種病。如果皇上不是礙於南宮軒的母妃身份高貴的話,估計這個兒子他都不想認了。
花柳病?容楓似乎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病。
“小姐,這個病很嚴重嗎?是不是就是你當時給屬下的那個藥物造成的?”容楓一連懵懂的問著。
林繪錦聽到南宮軒如今落得這麼一個淒慘下場,心裏很是愉悅。
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是啊,不過那是毒,不是什麼花柳病,估計那些太醫沒有見過這種毒,誤認為是花柳病。”林繪錦有些得意的說著。
她這個男科醫生的身份總算是真正的派上用場了。
放眼整個四國,還有誰能夠比她更加的了解男人的那個東東呢。
醫者能救人,自然也能害人。
“那五王爺之後會怎麼樣?會死嗎?”
“當然不會,我怎麼能要人命呢?隻是他這輩子基本上算是完了。”林繪錦心裏那個得意啊。
恐怕連容楓都不知道他塗抹在南宮軒下身的藥物不僅是毒,而且還是一種興奮劑。
藥性可要比那什麼春藥、媚藥什麼的猛多了,能夠持續一兩個時辰呢。
而軍營中又沒有女人,南宮軒被刺激的不行不行的,猶如一團火般在燃燒著他的下身。
可是為了發泄他心中的那團火,他隻得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男人……
“那五王爺以後會怎麼樣?”
“就是個太監……”林繪錦笑眯眯的對著容楓說道:“不過比太監好點兒,還能站著尿尿。”
容楓依舊是一臉似懂非懂的表情,似乎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清楚,也更是完全不知曉。
“容楓……”林繪錦看著容楓臉上的表情,一臉的少年氣。
“小姐,怎麼了?”容楓還是叫林繪錦為小姐。
“你是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啊?”林繪錦這句話說完,容楓的臉便立刻紅了,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沒關係。等我們安定下來之後,我就幫你找個漂亮媳婦。”林繪錦打趣的說著:“我告訴你我很擅長做那種延長男人時間和藥哦。等你有了媳婦之後,我無限提供。”
容楓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紅,紅的仿若能夠滴出血來般,朱紅的唇瓣動了動,似是想要說什麼。
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口,轉而站起身,跑開了。
“真是的,都一百來斤的人了,害羞什麼?”離開那座牢籠之後,林繪錦的性格便越發的活躍,灑脫、隨性起來。
隱隱約約間耳邊又再次聽到了“邪王”那兩個字,然而不等巷子口的人說完,林繪錦便收斂起唇角的笑意,收拾地上的東西之後,便朝容楓追了過去。
有關一切都和她無關了,是邪王也好,還是太子也好,隻要有關他的,她都不想在聽到一個字。
半個月後,月走進營帳中對著正在專心看著草圖的雲辭道:“主子,那名叫做細雨的姑娘找到了。”
雲辭聽後依舊雙眼依舊看著手中的草圖,或許是因為連日來沒有睡好覺的緣故,眼裏已經布滿了不少紅血絲:“她人呢?”
月猶豫了一下,便道:“其實主子已經見過她了。她就是那日出現在宴席中冒充繪錦小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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