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今天好像做了個夢,在門口看到你走了出去。”劉希看著張鴻開口說道。
她感覺自己當時迷迷糊糊的,張鴻說了回去之後,自己就一陣眩暈。
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在這裏坐著,根本就沒有動。
“那不是做夢,是有人對你施展了一些肮髒的手段,還好我及時發現了。”張鴻笑了笑說道。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不算什麼事了。
“還有這種手段?那他們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劉希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有些後怕。
此時的劉年也有些關心的看著張鴻,畢竟這件事情關乎到對自己下手的哪個混蛋。
“那家夥已經死了,他的同伴下場也都很淒慘,放心吧,以後那夥人是不可能對你們動手了。”張鴻看著麵前的劉希笑了笑說道。
“太好了,哪個混蛋死不足惜。”劉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同時心中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心中其實一直提心吊膽,今天才算是完全放鬆下來。
但是此時的劉年看上去臉色還是有些慎重,並沒有張鴻想象中放鬆。
“嶽父,怎麼還有什麼事情嗎?怎麼看您現在的樣子還是有些擔憂啊。”張鴻看著劉年好奇的問道。
那些人自己都得團滅了啊,難不成裏麵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你解決的那些人裏麵,有沒有一個身材矮小,並且很胖,嘴上還有個八字胡的男人?”劉年看著麵前的張鴻想了想問道。
這個男人其實才是劉年心中最為忌憚的人。
“你說的這個人我沒有見到,怎麼,這個家夥跟對你下手的那人有什麼關係嗎?”張鴻看著麵前的劉年開口問到。
說話間,張鴻的臉色也開始嚴肅起來,因為劉年在這個時候問起來這個人,代表這個人肯定跟那些人有關係。
“沒錯,這個人才是最後真正的黑手,對我下手的哪個家夥不過是這個家夥的弟子而已。”劉年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爸爸,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見過哪個人嗎?”劉希看著劉年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當初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他們見麵的場景,當時霍然再哪個家夥麵前隻能用如履薄冰來形容。”劉年點了點頭說道。
到現在回想起來,劉年仍然覺得哪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恐怖。
當時的霍然在自己麵前完全就是不怕死的表現,但是在那人的麵前則是看上去害怕的要命。
“這個人您怎麼沒有早點跟我提出來?”張鴻看著麵前的劉年開口問到。
如果劉年早點說出來的話,張鴻就可以當時去尋找一下了。
這次霍然來了,而且還來了那麼多人,這個男人興許也來了。
況且,霍然最裏麵說的神穀後麵的創始人自己今天一直沒有看到,現在想想,哪個所謂的創始人興許就是劉年口中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