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犯錯不能當真(1 / 1)

不知吻了多久,陸喬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窒.息缺.氧,渾身滾.燙,心跳得幾乎要蹦出胸腔。

然而,在這顫栗無措之中,又有一種奇異的萌動。

這萌動如此甜蜜,陸喬想要抗拒,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希望得到更多。

盡管大腦昏昏沉沉,但隔著薄.薄的衣衫,她女性的本.能還是感覺到了危險。

這危險,來自厲柏言的身.體。

陸喬未經人事,但她並非無知少女。厲柏言身.體的反.應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她扭動著想要逃離,卻被厲柏言牢牢控製住:“還想逃嗎?”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呼出的熱氣燙.紅了她的耳垂。

“放開我!”陸喬又羞又氣:“你瘋了!厲柏言你瘋了!”

“對!我瘋了……”他歎息般喃喃自語,低頭又吻住了她。

溫度接近沸點,他的手放肆地伸進她的腰間,向上攀援。

“放手!”陸喬用力扭.動,想擺脫他的進攻。

厲柏言不為所動,繼續進攻。

“啪!”陸喬想也不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那雙沉浸在欲念之中的眸子一點點清明起來,厲柏言看著她,臉上溫柔的笑意緩緩隱去,他的手還在她腰上,然而兩個人的距離卻一下子隔了千山萬水。

“你混蛋!”陸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了起來。她一把推開他,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沒跑兩步,她一下子摔倒在地。

手心蹭在地麵上,火辣辣的痛。

但是她顧不得去看有沒有蹭破皮,她連自己的包都忘了拿,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停車場。

陸喬縮在馬路牙子上,身無分文,手機也沒帶,求助了好幾個陌生人之後,終於有人願意借手機給她打個電話。

“睡了沒有?”陸喬吸吸鼻子:“我在奧亞對麵商場的馬路旁邊,你過來接我。”

鄭心愛從床上坐起身,冷笑道:“哦,在外麵回不了家呀?怎麼回事?被人搶包了?”

陸喬語氣很衝:“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掛了!”

鄭心愛一隻手穿衣服,一隻手拿著手機:“有好事想不到我,這種時候就想起我來了?怎麼不去麻煩你的好姐妹安寧?”

陸喬老老實實回答道:“你有車。”

鄭心愛氣笑了:“你還真實在。”

鄭心愛在街邊接到陸喬,第一個動作就是吸鼻子:“你喝酒了?”

“嗯。”陸喬點點頭。

“你才幾歲?就開始吃喝嫖賭?”鄭心愛用力敲她的頭:“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外麵晃蕩,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陸喬本來頭就暈,被她一敲更暈了,賭氣道:“我不用你接了!你走吧!讓我自生自滅!”

鄭心愛盯著她的臉:“怎麼啦?誰欺負你啦?”

她的眼神從陸喬的臉上移到她的脖子上,在那抹圓圓的紅痕上徘徊不去。

陸喬被她看得羞惱不已,又委屈得不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鄭心愛臉色大變:“到底怎麼回事?你脖子上這是怎麼弄的?誰欺負你了!”

陸喬哭哭啼啼,就是不回答。

“到底怎麼了?”鄭心愛急了,蹲在地上就開始掀陸喬的裙子:“失.身了?”

陸喬:“……”

鄭心愛看到她無語的表情,鬆了口氣:“到底怎麼回事!”

陸喬咬著嘴唇:“我喝醉了,那個……”

“被人強吻了?”鄭心愛眼睛瞪得圓圓的:“誰幹的?”

陸喬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突然不想說出厲柏言的名字了,低聲道:“就是同事。”

“靠,臭**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誰?我給厲柏言打電話,讓他滾蛋!”鄭心愛坐視要掏手機。

“別打了!丟死人了!”陸喬扯住她的胳膊:“都怪我喝暈了……”

如果不是她喝得昏乎乎的,怎麼會輕易讓厲柏言得逞!還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你還護著他?”鄭心愛馬上發現了問題的關鍵:“這種趁著女孩子醉酒占便宜的男人,全是垃圾!下.賤胚子!”

陸喬:“……”

厲柏言,他是垃圾,下.賤胚子嗎?是趁著她醉酒占她便宜嗎?

陸喬急急解釋:“他,他也喝多了……”

鄭心愛盯著她:“你對他動心了?”

陸喬慌忙搖頭:“沒有沒有!怎麼可能!”

“沒有就好!”鄭心愛諄諄告誡她:“酒後失.身,不能當真。男人酒後做的任何事都純粹出於動物的本能!和感情沒半毛錢關係,記住了嗎,小處.女?”

酒後失.身,不能當真。

陸喬在心裏將這八個字默念了一遍。

鄭心愛是對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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