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我不僅知道你上班時間溜出去見他,我還知道你暗戀他,暗戀了很多年!”厲柏言在離陸喬隻有一步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咬牙切齒地對她說道。
陸喬目瞪口呆,秘密突然被揭穿,並且還是被厲柏言揭穿,她忽然有一種被扒光衣服的羞愧窘與窘迫。
厲柏言怎麼會知道?誰告訴他的?安寧?不,安寧絕對不會說的。
見陸喬滿臉通紅說不出一句話,厲柏言更憤怒了,他突然捏住陸喬的手腕,捏得緊緊的:“你不是很會吵架嗎?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敢否認對不對?知道自己蠢得無可救藥,對不對!”
陸喬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他的語氣又那麼惡劣那麼暴躁,陸喬一下子火了:“對!我就是暗戀他!我就是喜歡他!跟你有關係嗎?你管得著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她一邊怒吼,一邊用力掙紮,想擺脫厲柏言的鉗製。
厲柏言臉色鐵青,不僅不鬆手,還把她另一隻手也抓住了:“你這個蠢貨!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他也對著她吼:“顧景陽半年後就要結婚了!你蠢兮兮地撲上去,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
陸喬想也不想,大聲道:“我沒想得到什麼!我也沒想和他在一起!我隻是喜歡他而已!暗戀也犯法嗎!需要坐牢嗎!”
陸喬的雙手都被厲柏言緊緊鉗住,別在她身後,她的身體和厲柏言幾乎貼在了一起。
甚至,陸喬說話時,隨著氣息的起伏,她凸起的胸部還會時不時碰到厲柏言。但是,陸喬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很認真很投入地在和厲柏言吵架。
這種不可言說的,要命的觸碰,陸喬沒意識到,厲柏言卻感覺到了。
那種酥軟噬骨的感覺,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全身。
“即使犯法,即使要坐牢,也輪不到你來判我的刑!”陸喬還在怒吼。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某人熾熱滾燙的嘴唇堵住了。
厲柏言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
陸喬的大腦一下子斷電了。清晰的世界仿佛突然起了大霧,她努力睜大雙眼,卻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到。
暴發戶,強吻她?
厲柏言的嘴裏有好聞的薄荷香氣,他的舌頭也伸進來了,陸喬呆呆的站著,傻愣愣地任由他攻城略地,長驅直入。
等厲柏言的舌頭纏住了她的舌頭,陸喬才徹底從癡呆狀態反應過來。
“唔!”她口齒不清地驚呼,想用力推開厲柏言,雙臂卻被他牢牢控製在身後,根本沒辦法動彈。
厲柏言單手抓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用力托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唇更緊地貼著他的。
陸喬拚命掙紮,拚命往後退。
她本來就站在沙發旁邊,往後一退,一腳踏空,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厲柏言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他的身體覆蓋著她,男性的氣息將陸喬籠罩,她的臉滾燙滾燙的,心跳得幾乎快蹦出胸腔了。
“不要……”她扭著頭,想逃脫他凶猛的攻勢。身子卻開始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了。
厲柏言的吻又狂野又霸道,他的舌頭也靈活得不可思議,它纏繞她,吮吸她,逗引她,輾轉地廝磨,陸喬被他吻得氣喘籲籲,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