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沆臉上是一片冷漠的笑,看向遠處的皇宮,揚起的下巴顯出幾分森寒來。
趙權策馬靠近他,恭敬道:“殿下,臣已命人在在四皇子的府中設下埋伏,那五皇子趙景闕恐怕並不是真心想要投靠趙景瑞,不過區區用計,他就顯出破綻來,五皇子的勢力也沒有放在四皇子府,還有滄瀾魔教虎視眈眈,殿下今夜要萬分小心。”
“我知道了,權叔,這城門便交給你了,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你放心,待我登得大寶,必定迎娶安雪妹妹為後,不會虧待你們絲毫。”
趙權笑著再次拱手行禮。
“那臣便在此為殿下守得城門,願殿下君臨天下,如願以償。”
趙景沆笑著應下他奉承的話,開口對身邊一位將領道:“陳憚,你跟著侯爺,在此保護侯爺的安全,其餘之人,隨我殺入皇宮。”
“是。”
身穿鐵甲的軍隊瞬間便分成兩部門,其中一部分跟隨著趙景沆殺入皇宮,一部分守在城門口,防止任何人逃出。
趙權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同樣守在此處的陳憚,唇邊掠過一絲冰冷諷刺的笑來。
以為隨便派個人守在這裏,就能萬事大吉?
趙景沆一邊想借他的勢力壓製趙景瑞,又一邊不放心真正的信任他,還美名其曰派人保護,其實不過就是監視他的,隻是他也太小看他趙權了,以為區區此人,便能將他怎樣?
今夜,注定是廝殺的一夜,但他趙景沆想奪得大位,簡直做夢!
英勇候趙權隱下唇角的笑,伸手拍了拍陳憚的肩膀,和氣道:“陳將軍前途無量,看來日後老夫也要多仰仗仰仗你了。”
“侯爺客氣。”
陳憚眼中的警惕稍稍鬆懈了一些,拱手回禮道。
趙權笑意又加深了一些,守在城門邊上不再說話,隻是暗地裏微微變了幾分手勢。
不論城門如何,此刻的趙景沆已經帶著軍隊闖進了皇宮之內,但皇宮之內守衛似乎並不森嚴,趙景修近日都住在皇宮之中,他不信他不會將自己的住處防守得密不透風,現在這樣,實在是怪異。
但此刻已經無路可退,是生是死就看今夜這一搏了。
趙景沆帶著侍衛穿過無人防守的宮殿,一腳踹開趙景修寢宮大門的時候,卻看見趙景修如往常一樣,一身白衣如雪,仿佛墜入凡間的謫仙般不染纖塵,他靜靜坐於桌前,優雅執壺,正在燙茶。
殿中除卻他之外並無他人。
趙景沆卻一瞬間繃緊了心神,極為警惕的仔細探查了四周,但沒有發現絲毫不對的地方,似乎真的隻有趙景修一人在此。
趙景修挽袖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對麵的茶杯裏也倒了一杯茶。
“皇兄何不與我飲茶一杯?”
他靜靜執壺,甚至沒有看趙景沆一眼,隻是聲音格外平靜。
趙景沆沒動,他打心底裏對這個弟弟格外忌憚,即便他往日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但皇宮裏從來沒有單純的人,否則早就死在了無盡的冤魂裏,哪怕是皇子也一樣。
“此刻隻有我一人在此,皇兄連和我同飲杯茶都不敢麼?”
趙景沆咬了咬牙,眼中的冰冷愈漸加深,心中對趙景修的嫉恨越來越深。
“有何不敢,既然是皇弟你所求,為兄自當滿足你,畢竟今日之後,我在這世上就沒有弟弟了,你我是兄弟,我怎能拒絕你此生最後一個請求?”
趙景沆一撩衣擺,在他對麵坐下,但他並沒有去動那杯茶。
趙景修眉宇間掠過淡淡諷刺。
他執杯而飲,似乎並不在乎趙景沆是不是真的來和他喝茶的。
“二皇弟,你知道嗎?這個世上為兄最厭惡的就是你,自小你就為嫡子,受盡父皇寵愛,哪怕我母妃費盡心思,他還是最寵愛你這個沒了生母的孩子,連最後的機會也沒給我們,你仿佛就是唯一的大央正統。”
許是覺得趙景修已經插翅難逃,趙景沆也顯得肆意了許多。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因為你是嫡子,我就要受盡你的壓迫,這天下的好事怎麼都讓你一人占盡,如此豈不是太不公平了,你說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身體不適,斷了下更,非常抱歉,這本書要進入結尾階段了,然後之後接檔的書是一本新的快穿《(快穿)成為反派的日子》
馬上開更了,我覺得我可能真的適合這種狂霸炫酷的文,寫習慣了,喜歡的可以去看看,我就懶得放文案了,反正這次的女主更加酷炫。
麼麼噠,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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