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幾個殺手的福,阮南憶要多喝一旬苦澀的湯藥。
阮南憶聽了之遙的話後,殺人的心都有了。
“粲哥哥,我好慘啊,你都不知道那個藥有多苦,多喝一天我都受不了了!”阮南憶把頭埋在成粲的懷裏撒嬌。
“我陪你一起喝好嗎?”成粲撫著她的長發安慰,“乖,粲哥哥把世間最甜的糖給你買來。”
“那你可要說道做到噢。”
成粲抱著她倒在床榻上,“我什麼答應你的事有沒完成過的時候?”
“嗯……暫時還想不到,但是你可千萬別讓我抓住把柄,不然我可是很厲害的!”阮南憶故意作威作福。
“好,永遠。”
天知道他看見阮南憶被一個陌生男人抱進懷裏的時候有多憤怒。
但是聽說她和那麼多殺手鬥智鬥勇,憤怒在瞬間轉變為了心疼。
“下次我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了。”成粲把頭埋在阮南憶的脖頸處,隔著紗布親了親那處傷口。
“說到這我要生氣了,你明明去打仗了為什麼還要瞞著我!”阮南憶錘了一下他的後背,想了想又覺得舍不得,輕輕揉了揉。
“兄長呢!他有沒有同你一起回來?”
看著阮南憶忽閃忽閃帶著期盼的大眼睛,成粲沒法編理由去騙她。
當他撒了一個慌,就必須再去撒無數個慌去圓這個謊言。
激烈的吻封住了阮南憶的唇,有成粲的氣息籠罩,讓她感覺無比舒心。
“叫我。”成粲一邊褪去她的衣裳,一邊誘惑著開口。
阮南憶覺得有些羞恥,咬住自己的下唇就是不開口。
“啊。”手腕上被人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阮南憶鬆了口。
“叫我。”
“皇上~”阮南憶故意和成粲作對,把皇上叫的拐了八道彎。
這次是更加隱秘的位置。
“誒呀,別別別,我叫我叫。”阮南憶抬起身子,輕輕附在成粲耳邊,“粲哥哥。”
“乖。”成粲獎勵了她一個吻。
初夏的夜晚,晚風清涼。
但是在這一方小天地,卻異常火熱。
成粲的背上布滿了易碎的汗珠,起伏間,有汗滴落在阮南憶身上,她便輕輕的顫抖。
“別。”阮南憶受不住成粲的熱情。
“別拒絕我。”成粲附在阮南憶身上,仿佛隻有這樣,這個女人才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
“嗯。”聽到成粲這樣說,阮南憶就算有些害怕,但是也相信成粲不會傷了他。
問兒繞著乞丐左轉一圈,右轉一圈。
乞丐對這個小孩也沒有那麼排斥,還賞了她幾個眼神。
“你是不是喜歡我舅媽啊?”
乞丐沒有理她,扔了手裏的來回轉動的草。
“哼,你不說話也沒關係,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沒機會了。”
“問兒!”之遙摸不清乞丐的身份,“過來。”
“來了。”問兒雖然認定乞丐不會贏過自己舅舅,但是她還是要防患於未然。
夜深了,成粲小心的關好了門。
乞丐還坐在那個位置沒動。
“你不說我也知道。”成粲站在乞丐麵前,“你是衛宗兵的部下。”
乞丐聞聲抬了抬眼看他,布滿血絲的眼睛裏,滿是傷痛和恨意。
成粲突然出手和乞丐較量起來,一招一式間,更讓成粲確定,此人就是衛家兵。
他知道衛宗兵的部下對他,肯定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是他下了死命,在戰場上判定衛宗兵謀反。
衛宗兵死了,他的部下被貶到偏遠之地無所事事。本是誌向高遠,心懷國土的將士,卻被迫背著叛國的罵名。
“不論你是受衛宗兵所托,還是出於其他目的,因今日你拚死保護南憶,我可以不計前嫌把你調到禁衛軍。”
成粲覺得此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像是多年老友,一舉一動他都能讀懂。那乞丐的眼神,分明表達著自己的不屑。
“如果你……”
乞丐竟然點了點頭。
成粲竟有些看不懂這個多變的人。
衛宗兵死了,萬箭穿心而氣,成粲親眼看見的。還有阮南憶的那罐骨灰,所以這個人隻能是他的部下。
阮南憶的身體已無大礙,就要和成粲啟程回皇宮了。
聽說成粲要把乞丐掉到禁衛軍,阮南憶很興奮。
“他這人啊,死板又木訥,不過把他收進衛家軍,跟著哥哥征戰沙場,肯定是一員猛將!”
成粲笑笑沒有說話,看著阮南憶現在靈動的樣子,他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南憶,別怪朕狠心,隻要能求得你一時歡心,不管再來多少次,朕還是做同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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