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算是惡人先告狀,豬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
下午趕到新婚別墅之後,除了我剛剛進門時,溫如玉問了我一句之外,她幾乎全程麵無表情。
尤其是我從主臥下來之後,劉璿思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隻有她依然黑著個臉,甚至最後離開的時候,她也沒有要帶我一塊離開的意思。
我不知道各種的原因是什麼,如果去哄她的話,估計得夠花時間的,所以我反其道而行之,先發頓邪火再說。
我依然抓住溫如玉的頭發,麵無表情地質問道:“你幾個意思?跟施國斌一塊去喝酒,你說是在停車場碰見的,那我就不說了,可進包廂之後,你憑什麼坐在他身邊?我都跟你說過,他對你別有用心,你是成心想氣我是嗎?”
“你先把手鬆開!”
“你先給我把話說清楚。”
“賈二虎,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尊重?張嘴就罵,動手就打,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老婆呀!我們村裏的人說了,老婆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誰是你老婆?”
“溫如玉呀,難道你不是溫如玉?不過我得糾正你一句話,我可從來沒罵過。”
“你先把手鬆開。”
“好。”
我鬆開手之後,溫如玉整理了一下頭發,轉身便朝沙發那邊走去,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這時我才打開客廳的燈,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冷聲問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溫如玉轉過臉來,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確實是在停車的時候碰見副校長,到了包廂裏麵,不是我想坐哪裏就坐哪裏,學校那麼多領導都在,是書記安排我坐在校長的身邊,副校長挨著我另一邊坐,關我什麼事?”
“可我不想看見你跟施國斌在一起!”
“你讓我怎麼辦?學校開會有時我們還在一起呢,難道你讓我不上班?”
“不上就不上,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溫如玉白了我一眼:“別說我能自食其力,就算不能,我也不會用別的女人的錢!”
說完,她把臉偏到了一邊。
我立即用手摟住她的脖子,然後用手掌從另一邊把她的臉撥過來:“你什麼意思,誰用女人的錢了?”
“不靠女人,你哪裏來的錢?”
我“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嗎?今天四、五個警察奈何不了的兩個歹徒,舉手投足間,我分分秒秒把他們搞定,就憑我這身本事,還用得著去吃軟飯,讓女人貼錢給我用?”
“貼不貼錢是你的事,與我何幹?”
“你什麼意思?”我又不重不輕的扇了她一個耳光:“什麼叫與你何幹,你是我賈二虎的老婆,與你不相幹,又如誰想幹?”
溫如玉挨了兩記耳光,漂亮的臉蛋都被扇紅了,雖然一臉不高興,但卻沒有掙紮與反抗。
“你搞搞清楚,我現在誰的老婆都不是!”
“你的意思是說,就因為你現在身邊沒有男人,所以就可以在外麵胡作非為?”
“誰胡作非為了,胡作非為的是你吧?”溫如玉冷聲道:“看看劉璿思,她已經把薑鵬輝厭惡到骨子裏去了,可你一勸,她瞬間變臉,不僅成為了一個好老婆,而且成為了一個通情達理,溫柔孝順的好兒媳婦,你當別人是傻子,要不是你上去把她弄舒服了,她會像白骨精一樣變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