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北動作自然的將柳一念拉到他身旁,坦然的看著方宇賢,“別再用之前的婚約來對一念道德綁架,那筆錢我會打到你卡裏,從今往後,不準再纏著一念。”
麵對過於自信高冷的慕晟北,方宇賢怒極反笑,“你一個聾子,真的決定為了個女人放棄一切了嗎?”
對於方宇賢諷刺的那句聾子,柳一念心裏特別生氣,她剛要開口糾正方宇賢的話,被慕晟北緊握一下她的手而阻止。
站在右後方的江特助也非常聽不慣那句話,上前反駁,“方總,您剛才那句話說的可真隨意,我們慕總隻是暫時性失聰,您剛才那句·?·?·?·?·?·?”
“對,我是聾了。”慕晟北打斷江特助為他打抱不平的話,聾了就是聾了,沒什麼好解釋的,更無須再刻意掩飾。
方宇賢冷哼一聲,沒說話。
一向倨傲高冷的慕晟北在方宇賢麵前依舊不卑不亢,他隻是聾了,又不是心殘頹廢了,有什麼不能正常麵對大眾的。
慕晟北一貫的自信沉穩,“這個世界沒有規定聾子就失去追求生活的能力了吧,我能想到你接下來會做什麼,如果你覺得那樣可以讓你心裏痛快些,你就做吧,從小到大,你就覺得你憋屈,也該發泄發泄了。”
這些話都是慕晟北心裏真正想說的話,他不覺得站在他麵前的方宇賢是那個非要置他於死地的敵人,?他就是他的兄弟,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連身體裏都流著相同的血液,真沒必要鬥的你死我活。
方宇賢聽得心裏更不舒坦了,被慕晟北的大氣凜然比的就好像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斤斤計較似的。
方宇賢說,“難道我不該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嗎?”
慕晟北真誠的點了下頭,“可以,你覺得那些是該屬於你的,你都可以拿走。”
方宇賢深深的看了一眼柳一念,轉眸看向慕晟北,“念念是我的,可你非要把她搶走,慕晟北,你就是這樣,從小到大你都這樣,隻要是我的東西最後都會被你悄無聲息的搶走,而你總是覺得那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慕晟北一瞬不瞬的看著方宇賢,這些話他們兩個從來沒有直麵談過,他低眸看一眼柳一念,“一念不是你的,她是自由的,她選擇的是我,其他金錢,?股份,甚至地位,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那一念,不可以。”
方宇賢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論城府,他的確還不是慕晟北的對手。
他冷漠的將那一晚的事情揭穿,“如果不是因為早就知道念念是我的未婚妻,那一晚你會計劃好一切,不擇手段的睡了她嗎?”
慕晟北感覺到柳一念還在他手心裏的手倏然一抖,他給她力量一般的緊握一下,目光直直的看著方宇賢,“是巧合。”
方宇賢並不在乎的冷笑一下,“等一切事實被報道出來,你再好好和念念解釋吧。”
慕晟北蹙眉,倒是沒想到方宇賢會把時間做到如此地步,“方宇賢,我提醒你,不準做出會傷害一念的事情,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來解決。”
方宇賢淺笑著,“傷不傷害還不都是你決定的,你要是從一開始就不想傷害到念念,你也不會那麼費盡心思的讓念念喜歡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