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念,你就是護著他是吧?”
對強詞奪理的慕晟北,柳一念表示有些心累,“我沒有護著誰,我是在實話實說,事實就是那樣的,是你曲解了我才解釋的。”
慕晟北就是認定趙新北故意欺負柳一念,他心裏就是不好受,“總之他讓你洗碗就是他的不對,大冬天的水多涼啊,你是不是傻!”
“······我不傻,洗碗的水都是熱水器裏的溫水,並不涼。”柳一念說著已經準備開始收拾餐具。
慕晟北製止她的動作,“我來。”
柳一念看著他貼了創可貼的手指,“還是我來吧,你手指不是破了啊。”
慕晟北開始收拾碗筷,“創可貼是防水的,不礙事。”
心裏還在因為她經常在趙新北家幫忙洗碗的事情耿耿於懷,他可以偶然欺負她一下下,但不表示別人也可以欺負,絕對不行!
柳一念看他是和這件事情固執的扛上了,就沒再和他接著說什麼,他想怎樣就怎樣吧,不明白因為洗個碗他到底在計較什麼?
慕晟北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在響,柳一念看了一眼在廚房洗碗的他,因為有水聲他並不知道有來電提示聲,她看一眼來電顯示,上麵的名字讓她似乎稍微有點兒熟悉。
方宇賢。
早上慕晟北和她說的那個未婚夫,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拿著他的手機去了廚房,將手機屏幕對著他,“你有來電。”
慕晟北看到來電是方宇賢,神情一晃,看了柳一念一眼才擦幹洗碗的手,接過手機。
柳一念是覺得他的神情似乎是想要她回避,慕晟北的難言之隱對柳一念而言是無所謂的,她到現在也沒見過方宇賢,無知有時候是最好的禮物。
慕晟北看著柳一念走了出去,接通來電,“什麼事?”
方宇賢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直接就問,“念念回來了,是真的嗎?”
慕晟北抿唇複雜難明的一笑,“消息夠快的。”他一直知道身邊有方宇賢安排的人,但他並不計較這些,因為當初如果沒有他,子彈打入的是一念的腦袋裏。
方宇賢直言,“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念念?”
慕晟北並不是不想讓他們見麵,“下午我帶她去柳成霖那邊,明天的吧,得有她決定。”
“你這話什麼意思?”方宇賢不解,難道念念不想見他嗎?
慕晟北實話和方宇賢說,“一念忘了所有事情,隻有這兩年的記憶,到底當時在槍擊現場發生了什麼事情,也還並不知曉。”
方宇賢很是驚訝,“什麼?她還好嗎?”
對於方宇賢的擔心,慕晟北既憂心又無心,“挺好的。”
方宇賢想了想,冷靜下來,“那好吧,先帶她去見柳成霖吧,不過最近柳成霖的太太似乎又惹禍了。”
慕晟北說,“這個我知道,你也注意休息。”
“嗯。”
沒有客套,沒有疏離,隻是普通平常的家人模式吧。
結束通話,慕晟北走出廚房,和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柳一念說,“是方宇賢打來的電話。”
柳一念目光從電視屏幕轉移到慕晟北身上,坐在沙發上的她仰著頭,看著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