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晴你還真是提褲子就不認人,你睡了我就像幾句話一筆勾銷?”他邪魅的看著我,眼神裏有不同往日裏的**。
我呼吸一凝,麵容冰冷,“你敢對我做什麼,我立刻告你強奸。”
“去告!你告了我以後你的名聲,你媽媽在我爸麵前的臉麵都別要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些。
我咬咬牙,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永遠是弱勢的一方。
倏然,他放開我,一臉的清冷淡漠。
我立刻坐起來,從他的床上離開,站在一旁,然後指著他的手機,“把這段視頻刪掉。”
“你不好奇是誰要算計你嗎?”薄勁風幽翳的望著我。
我打了一個寒顫,幽幽的望著他。
“你以為是我?”他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冷意。
我沒有吭聲,心裏確實有這個疑問,不然為什麼那麼巧,他就出現在那裏?
“真是不識好人心。”他俯視著床上的我,居高臨下的看著。
這算什麼?
一副救世主的樣子。
“你如果真的是好心就不該對我做那種事。”我生氣的說。
我站起身來整理著身上已經淩亂的衣服,他深灼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身邊。
他冷然,“不然你希望我怎麼做,好心的去給你找個男人?”
“當然不是!”我橫眉怒對,“至少應該有別的辦法。”
“你當時欲火焚身,根本沒有給我想其他辦法的時間。”他眸底神色異常的冷酷。
我頓了一下,“總之這件事就到這裏,剩下的事情我會自己查。”
至於是誰給我下的藥,我會自己去查清楚。
看我要走,他叫住我,嗓音一如既往的冷冽,“你自己查,你拿什麼查?”
我停下腳步,回頭冷淡的望著他,“總會有辦法的。”
但是我絕對不會靠他。
我走出他的房間,他砰地一聲關上門,我聽到了一句帶著怨氣的“該死”。
確實該死!
這件事真的是讓人頭疼!
如果薄勁風的話是真的,那麼給我下藥的人就在那天參加party人中的一個。
可是仔細想想那些人都是雪雪的朋友,而且都是女人,有些我根本不認識。
我和她們無冤無仇,她們為什麼要害我?
我一點頭緒都沒有,非常的心煩意亂。
早知道昨天就不去參加什麼單身party了。
——
“乖女兒你在哪裏?”我從薄家出來,老爸就打來了電話。
“剛把我媽的東西搬進薄家。”我淡淡的說,“您的心情還不錯吧?”
“哼,不錯個毛啊!”老爸非常不滿,“老子對她那麼好,她卻不和我複婚,真是太無情了。”
我坐上車,發動車子,“爸,我媽就是討厭你這麼粗俗,你把這種粗俗當個性,但是其實女人都很不喜歡。”
老爸半晌沒有說話,他沉吟片刻,嗔怒:“不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嗎,你怎麼不貼我?!”
我哭笑不得,“好好,我這就回去貼,爸正巧我有一批進口英文書扣在海關了,幫個忙唄。”
“嘿!”老爸起了高調,“你也就這個時候想到我,你快點回來,咱們父女倆一起去吃飯。”
“好。”我掛斷了電話,然後發動車子,可是車子動了一下,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從車上下來,走到車前一看,車子的前胎竟然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