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的勇氣,忽然就張開口,衝著那個人喊了一聲:“雷霆?”
那個人似乎有些遲疑,抬頭左右看了看,然後看了看我。
他帶著鴨舌帽,遮住了大半的臉,雖然站在路燈下,可我卻不能確定那就是他。
我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可是他卻始終沒有向我走來。
難道是我認錯了嗎?
一種恐懼忽然從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他失蹤了五年,我忽然有些不太能確定他的長相了。
我是不是已經把他給徹底的忘了?
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一定要去看看!
想著,我就邁步走了過去。
才住下馬路邊幾步,就有人從側麵衝了過來:“小心!”
我被那個人拽回到路邊石上,幾乎就是同時,一輛藍色的卡車就從我的麵前,呼嘯而過。
等車子開過去,我再去看對麵路燈下,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你怎麼不看車?”薄勁風鉗住我的雙肩質問道。
我回過神來,看著滿頭大汗的他,皺了皺眉,然後指了指對麵的路燈,“我好像看到雷霆了。”
他露出無奈的神色,將我抱起來。
我動了一下,右腳的腳腕疼得厲害,看來是扭到了。
他想都沒想,將我懶腰抱起,走向靈堂。
我窩在他的懷裏,一樣話也不說。
他也什麼都沒有問,抱著我來到靈堂中,把我放在椅子上。
他蹲下來,把我受傷的右腳抬起來,脫掉鞋襪,腳踝已經腫起來了,他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疼得抽了一下。
“你想把人嚇死嗎?”他語氣清冷的訓斥著我,然後幫我把襪子和鞋子穿好,接著拿出手機打電話叫梁衝送藥過來。
我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他掛斷電話,居高臨下用一種高冷的姿態看著我,“你想死嗎?”
我用力的搖頭,“我還沒有傻到會為了他殉情,隻是覺得那個人很像他而已。”
那個影子太像他了。
我抬頭去看他的遺像,看了半晌,一種陌生的感覺爬上心頭。
薄勁風看了看我,眼神冷得可怕。
他沒在和我說話,坐在我的身邊,若有所思。
可是一股涼意還是從他的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栗。
靈堂裏的氣氛有些壓抑。
我忍著疼,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這就是薄勁風可怕的地方,他發怒不用語言爆發出來,一個眼神一個氣場足叫你膽戰心驚。
過了十幾分鍾,梁衝匆匆忙忙趕到,他手裏拎著一個醫藥箱十分專業的樣子。
他把藥箱交給薄勁風,就走了。
其實我倒是希望他留下,這樣我和薄勁風就沒那麼尷尬了。
薄勁風拎著藥箱走到我的麵前,他半跪下來,把我受傷的腳抬起來,脫掉鞋襪放在他的腿上。
他打開醫藥箱從裏麵拿出一直噴霧,上下晃了一下,準備往我腳踝上噴。
“等等!”我嚇得縮回自己的腳,可是他溫暖的大手卻非常準確輕柔的握住我的腳,他眯了眯眼睛:“不會疼。”
“我不怕疼,可是你懂這些嗎?”我有些懷疑。
他深沉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幫我處理著腳踝,“我大學頭兩年就是學醫的,後來才改的學商。”
我很詫異,“你居然學過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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